“秦奮,你給我去死!”
六耳獼猴看到秦奮施展出了斗戰(zhàn)圣族的斗戰(zhàn)圣靈,既讓他憤怒萬分,又讓他羞愧萬分。
他一向以斗戰(zhàn)圣族正統(tǒng)著稱,被人尊稱為大王。
可是他都停留在金丹后期百年了,依然無法映射出最正宗的斗戰(zhàn)圣靈。
秦奮,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族。
竟然因為去了趟五指山見到了孫猴子,成功激活了斗戰(zhàn)圣靈。
這個諷刺得太厲害,直接諷刺得六耳獼猴懷疑人生。
剛才他一巴掌扇飛了他的三個部下,本身就是有轉移注意力的意思。
怒火之下,豈有完卵?
強大的勢裹帶著狂風,裹帶著六耳獼猴的羞愧之狠,直直地從空中砸塌而下。
仔細看去,六耳獼猴的這拳裹帶著空間之力。
在他拳頭四周,有了絲絲縷縷的時空之力。
拳頭所到之地,竟然有虛空塌陷的痕跡。
能夠施展時空之力,這本身就說明了六耳獼猴的強大,是超越一般的斗戰(zhàn)之靈。
“嘩啦啦……”
六耳獼猴的拳頭好像停在了空中。
這一剎那,就連時空都給出了讓步,給了他足夠時間裹帶空間之力。
不得不說,六耳獼猴作為斗戰(zhàn)圣族的正宗,對圣靈的掌控竟然到了恐怖如斯的地步。
如此強大的勢,就是一般的元嬰高手也施展不出來。
“吼……”
面對六耳獼猴強大勢的威壓,秦奮憑借著黑色魔方,還是成功地獲得了自由。
火眼真睛看得清楚,在時空定格的那一刻,他看到了在六耳獼猴身后出現(xiàn)了一個斗戰(zhàn)圣靈,同樣的他頭戴鳳翅紫金冠,身穿鎖子黃金甲,腳踏藕絲步云履,標準的大圣尊榮。
只是這尊圣靈似乎周身都是束縛,一條條黑色繩索將他捆縛,無法從黑暗中掙脫出來。
“激冷冷……”
正在五指山下懷念人生的孫猴子,身子激冷冷一個顫抖。
他是石頭出生,天生地長的先天圣人,小病小災根本就近不了他身。
更別說打哆嗦這樣的小事了,除非是某種預警。
“給我現(xiàn)!”
孫猴子身子掙動間,一條條黃金繩隱匿而出。
條條捆縛著他,讓他根本無法看到他要看到的地方,能夠預言未來的神通被迫割斷。
“土地……土地……”
秦奮口中念念有詞。
幾乎一瞬間,一個土堆小老頭出現(xiàn)。
正是那個布娃娃的老好人土地。
滿臉堆笑,畢恭畢敬。
“大圣爺爺這么著急呼喚小神前來,所為何事?”
土地一陣的惶恐。
他看到了孫猴子雙眸中的黑光了,顯然召喚他過來有急事。
作為看押孫猴子的土地,他最不愿意的就是為孫猴子辦事。
這太有違天意了。
萬一被那個九天之上的玉皇大帝感應到,亦或者被如來佛祖抓住了小辮子。
他這土地就徹底涼涼了。
別說進一步官升了,就是能不能徹底修得正果都是兩說的事情。
更甚者,剝奪修行直接打下投胎重生。
號稱管轄十萬天兵的大元帥,就是在一場慶功宴上,因為調戲嫦娥而被打下仙界的。
結果還投錯了胎,有一個天蓬元帥變成了一頭妖豬。
那究竟是一種失誤,還是一種懲罰性責罰,至今都沒有個統(tǒng)一說法。
“你把六耳獼猴送到了哪里?”
孫猴子越來越不安,總感覺要有大事發(fā)生了。
在剛才的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了他的老大哥老六耳獼猴了。
“送……送給了長臂老祖呀?”
長臂老祖正是孫猴子當初初生時,在花果山水簾洞的軍事長官長臂猿猴。
土地閃爍著一雙眼睛,只得實話實說,“因為大圣著急呼喚,我才派人把公子送過去的!”
孫猴子雙眸眨動間,仿佛意味到了什么,“也就是說你壓根就沒有親手把他交給長臂?”
“沒……沒有!”
土地把頭都低了下去。
他依然看到了孫猴子雙目中的怒火,看到了孫猴子當年大鬧天宮時的憤怒。
“大圣,大圣爺爺你息怒,我這就差人去問到底有沒有把公子送給長臂老祖!”
土地渾身都不自在了。
平時他為孫猴子辦事,孫猴子自然給了他不少好處。
其二則是,他也知道上面讓他看押孫猴子的一些隱情。
犯了那么大的事,鬧天庭盜御酒,偷仙丹吃蟠桃,天兵天將更是打殺無數(shù)。
可到頭來,卻只落了個被壓五指山的有期徒刑。
這本身就說明了其中有他所不知道的隱情。
孫猴子的后臺不是一般的硬,他根本就惹不起。
也因此在平時,對孫猴子要辦的事,只要不違反大原則,能辦則辦能方便就方便。
“別召喚了!”
孫猴子雙眸更加明亮,看得土地心中更加惶恐不安,“別召喚你的人了,現(xiàn)在你立刻趕往陳家莊,看看那里發(fā)生了什么大事。我怎么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好像那里有事情發(fā)生了?!?br/> “這……”
土地一陣的疑惑。
花果山水簾洞在五指山的東邊,陳家莊在花果山的西邊。
縱使沒有把六耳獼猴送給長臂,但是至少也應該送往了東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