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姐夫……”
“主人,主人……”
秦奮轉(zhuǎn)過去的身子再次轉(zhuǎn)了回來,雙眸中閃過更加亮麗的光芒。
或許,她們兩個可以暫時共用一個身體。
顏玉因為有了麥琪兒的地魂暫時不會消失。
但是,關(guān)鍵的是她們兩個目前要和平共處,不得互相傷害!
可是現(xiàn)在看來,她們兩個似乎很難相容。
“你給我閉嘴,你這個女鬼,我爹出去為你找復(fù)活之法,你卻要奪舍我的身體,還妄圖吞噬我的靈魂,你這個忘恩負(fù)義的女鬼,我真不應(yīng)該帶姐夫到陰間來救你,恩將仇報的鬼!”
聽得出來,是麥琪兒的聲音。
她似乎暫時占了上風(fēng),把顏玉壓制了下去。
“你和你爹臉皮都是一般的厚!”
這次輪到顏玉占上風(fēng)了,她把麥琪兒壓制了下去。
“這具身體是你的嗎?本來就是別人的。是你那個暗黑的爹,所謂的黃金衛(wèi)士,生生地把別人的魂魄換走的,是你首先吞噬了別人的魂魄,我只不過是在替天行道替可憐人報仇!”
“你爹是為了復(fù)活我而出去找救我之法嗎?那是害怕我主人一旦惱怒起來,把你們父女倆全部給震殺了。再回頭說,我為什么會在陰間,為什么會被打爆,還不都是拜你那個黃金衛(wèi)士的爹所賜。是他為了徹底讓你占據(jù)別人的身體,而與王耀做的不恥勾當(dāng),把我抓過來!”
“你主人?”
這次是麥琪兒占了上風(fēng),把顏玉給壓制了下去。
“我呸,哪個是你的主人?”
“你口中的主人是誰?那是我姐夫?你聽說過姐夫殺小姨子的嗎?我們認(rèn)識多少年了,你們才認(rèn)識幾天?他會為了認(rèn)識沒幾天的人而把我震殺,做你的大頭夢去?太天真可愛了!”
“照你剛才所說,他為什么會成為你的主人?還不是你受了王耀的指示,要謀害我姐夫?如此殺身之仇,他首先就應(yīng)該把你誅心一萬遍。論起厚顏,你認(rèn)第一沒人敢認(rèn)第二!”
麥琪兒毫不相讓。
就連說話間,都是唾沫星子亂飛。
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把顏玉曾經(jīng)的事給抖摟了出來。
不必說的,相關(guān)的事,她肯定是從秦奮,或者她表姐那兒得知的。
“你姐夫?”
顏玉畢竟是女鬼,那智商也是很在線的。
“你姐夫是誰?你所謂的姐夫恐怕現(xiàn)在是別人吧?你這一口一個姐夫的叫著,不覺得惡心嗎?你是在惡心我主人,還是在惡心你自己?明明你姐夫是別人,竟然還在這兒腆著臉皮叫著,我聽著都惡心。更何況,正是你那個黃金衛(wèi)士的爹,把主人誆進陰間把我抓了進來!”
麥琪兒和顏玉兩個,就像個罵大街的潑婦。
你說落我的不是,我說你的舊賬。
儼然忘記了她們兩個現(xiàn)在是在身無一物的情況下,旁邊還站著一個不好意思的男人。
到后來,說著說著竟然還打了起來。
完全的最原始的打斗,你給我一拳我打你一拳,你咬我一口我咬你一口。
那雪白的光芒,那熱火的身材,那晃眼的景象,還有那最原始的打斗。
看得秦奮一陣的腦袋生疼,血液忍不住地再次飆升。
“拘魂手……”
“生燃術(shù)……”
“麒麟手……”
“黃金掌……”
麥琪兒和顏玉,她們兩個在用最原始的的打斗,詮釋著至高法術(shù)的真意。
在與顏玉的打斗中,麥琪兒竟然漸漸地喚起了部分記憶,把龍白夜坊的法術(shù)施展。
不大一會兒功夫,雪白的景象下,出現(xiàn)了一片又一片的雪花。
在漸漸中,他們兩個時而分離時而分開。
端的是肉感滿滿,生肉般的戰(zhàn)斗。
“停!”
外面看熱鬧的秦奮,看得頭都疼了。
為了避免尷尬,他不得不一次又一次把頭轉(zhuǎn)了出去。
可是每次,都被她們最原始最野蠻的打斗給轉(zhuǎn)過來。
僅僅從尷尬的程度上來看,秦奮比他們兩位大美女還要尷尬,這叫什么事。
“我說你們兩個能不能給我安靜一點,你們就不能和平共處,哪怕一小會也行呀?”
秦奮尷尬得看著兩位氣勢洶洶的光條大美女,“等龍統(tǒng)領(lǐng)尋回了招魂之法,你們兩個自然也就沒事了,這只是暫時的。琪兒,你就暫時讓顏玉呆一會,她在里面似乎情況有了好轉(zhuǎn)!”
“什么?”
麥琪兒第一個不樂意,一雙明眸大眼里滿是淚光,“姐夫,你……你為了這個外人,為了這個曾經(jīng)要謀害你的人當(dāng)眾教訓(xùn)我,讓我讓著她點?你還是不是我姐夫了?我傷心了!”
“不……琪兒,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奮急忙解釋。
可是似乎越解釋,那邊的麥琪兒越是淚光連連。
哭得是稀里嘩啦,讓秦奮手足無措。
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
“哭誰不會?眼淚嚇得住誰?主人又不是嚇大的!”
“你……顏玉,你現(xiàn)在在琪兒的身體里,屬于外來客,怎么說琪兒也是地主是她的身體!”
秦奮說到這兒又停下了。
他看到了顏玉眼中的淚光了,哭哭噎噎的樣子好不柔弱可人?
搞得秦奮到嘴邊的話又給咽了下去,可是等他再次把頭轉(zhuǎn)出去的時候,那邊又決斗了。
“拘魂手……”
“生燃術(shù)……”
“麒麟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