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蒼夜到租車行還了車,回到家中。
登上羅德島的工作平臺,他又試了一次聯(lián)系使徒三人組。
依舊是無果。
他有些擔心臨光能不能按時趕到卡西米爾了。
剛關(guān)上沒回復的信息窗,沈蒼夜就收到了可露希爾的哭訴,問他為什么把小車們送回來了,是不是宣傳效果不佳。
沈蒼夜隔著屏幕罵了聲炎國粗口。
在與英格拉·奧爾默的那場比賽結(jié)束后,當即沈蒼夜就把三個小車打包交給了順路來取件的可頌,原封不動退回羅德島。
這波已經(jīng)算是給羅德島做足了宣傳。
……當然也丟盡了他的臉。
把羅德島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沈蒼夜在躺到床上,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
“勉強還能睡四個半小時?!鄙蛏n夜調(diào)了個鬧鐘。
快一周沒上班了,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自己堆起來的活兒會變得比山還高。
果不其然,第二天沈蒼夜從上班的那一分鐘起就腳不沾地,連水都沒來得及喝上一口。
期間有好多個同事都帶著奇怪的表情提醒他——
這個星期,一直有一個女孩在科室門口等他下班。
連續(xù)幾天了,一等就是幾個小時,始終沒有放棄,僅僅只是為了見他一面。
沈蒼夜表示我感到迷惑。
他不記得自己認識這樣的女孩。
中午剛吃過飯,納薩爾主任便找上了沈蒼夜。
主任表示,自己下午要趕去另外一個城市參加學術(shù)會議,希望沈蒼夜代他出席他學生的預答辯。
沈蒼夜也沒有辦法,只好照辦。
看來今天是沒時間去瑪莉婭家了。
不過,反正距離比賽也只剩下這么三天,特訓已經(jīng)沒有什么意義了。
基礎早就在長期的訓練中打下了。
預答辯一切順利,沈蒼夜雖然沒有讀過研究生的文章,但基礎知識的底子還在,加之碩士的項目淺顯得多,他倒也還能提問題和給一些建議。
令他稍感意外的是,今年的這一批碩士生,竟然連一個女生都沒有。
真·和尚軍團。
幾位年長的老師們聽完答辯就都各回各家了,沈蒼夜則是被學生們拉著一起去酒吧喝酒。
前世讀博那會兒,組里有好幾個毛子同學,似乎他們?nèi)松形ㄒ坏膼酆镁褪呛染啤?br/> 沈蒼夜多次以“喝酒不利于身體健康”為由,試圖勸阻他們。
但這當然是沒有任何效果。
他反而還經(jīng)常被毛子同學們強行拉著pk喝酒。
沈蒼夜作為大炎民族酒文化的傳承人,具有良好的酒桌素養(yǎng),經(jīng)常采用“抿一口酒吹牛半個小時順便再勸對方喝三杯”,“碰一下杯手一抖倒掉半杯酒”等無賴的方法喝酒。
以至于,后來有許多次,全場毛子都倒了,只有他一個人還清醒著。
因此,沈蒼夜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到底是多少。
沈蒼夜陪著這幾個研究生一通喝,學生們已經(jīng)在斷片兒的邊緣了,他還清醒著。
第一場結(jié)束,研究生們鬧著要回科里的會議室去狂歡。
沈蒼夜作為半個老師,也只好跟著,生怕他們鬧出什么亂子來。
十來個熱血青年,喝醉到已經(jīng)處于自我之上的超我狀態(tài),回到科里,幾乎要把天花板給掀翻,什么污言穢語都說出來了。
虧得這層樓只有辦公室沒有病房,不然病人家屬可能已經(jīng)在磨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