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為月見夜的薩卡茲男人聞言,頓時露出窒息般的表情。
他動情地說:“您記得我的排班,真是太令我驚喜了,梓蘭小姐!”
“是徹夜的班嗎?”黎博利女性又問道。
月見夜說:“是的,謝謝您的關(guān)心,這真讓我受寵若驚,原來您還在心中掛念著……”
“那我勸你先回宿舍睡一覺?!辫魈m說道,“你現(xiàn)在的精神狀態(tài),已經(jīng)可以直接送醫(yī)療部來一整套電擊療法了?!?br/> “嘿,月見夜干員!梓蘭干員!”
沈蒼夜打起招呼。
月見夜與梓蘭二人同時抬頭,這才注意到了門口還站著兩位訪客。
梓蘭露出笑容。
她欠了欠身,“上次見你已經(jīng)是幾個月之前了呢,沈醫(yī)生,最近一切順利嗎?”
“久未謀面,沈醫(yī)生,”月見夜撩了撩頭發(fā),說,“不知為何,許久未見之后,您看起來更容光煥發(fā)了,您的閃耀已經(jīng)快超越完美存在的我了呢!”
沈蒼夜莫名覺得自己的拳頭硬了。
有種想揍人的沖動。
這貨怎么回事?
這些惡心話不是對女性特攻的嗎?
“哦?這位是……”月見夜把目光投向白金,“是之前沒見過的女孩呢。”
他站起身,浮夸地?fù)嵝匦卸Y,“美麗的小姐,在下月見夜,為了給您幸福而生,這是我們的初次見面,但您的身影已經(jīng)深深印入我的腦海。”
沈蒼夜頓時感覺一陣佩服。
佩服得五體投地。
哥們,你前一秒還在撩一個妹子,下一秒就無縫銜接地開始撩下一個。
怎么做到一直沒有被打死的?
“我們還要到其他地方去逛,就不打擾二位了,”沈蒼夜說著,揮了揮手算是道別。
二人關(guān)上休息室的門,重新走在羅德島的長廊中。
“你該跟人家學(xué)一學(xué),”白金促狹地笑,“你瞧瞧人家嘴多甜呀!”
沈蒼夜苦笑道:“那種話是帥逼說起來才迷人好吧,像我這種……說起來只會被打,要么就是被當(dāng)成變態(tài)?!?br/> “你怎么不試一試?”白金忽地伸出手,捏了捏沈蒼夜的臉,迫使他轉(zhuǎn)眸望著她。
“跟我說幾句嘛,”庫蘭塔捧著他的臉說道,“我保證不打你!”
沈蒼夜撇撇嘴,“我信你的鬼,你自己想想我們認(rèn)識以來你踢過我多少腳,掐過我多少次?”
“我發(fā)誓我以后不踢你了!”刺客嬌嗔地說,“你說幾句嘛,我想聽!”
“我不說!”
“說嘛!”
沈蒼夜妥協(xié)了,只好旋身面對女孩,“說什么?”
“說:美麗的小姐,今日與您相遇,我的天空都明媚了幾分——快說快說!”
白金一臉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