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拋開這個大陸那什么奇怪的玄力不說,就她現(xiàn)在這樣,哪里還能禁得起打斗這么傷身的動作。
所以安寧也就一言不發(fā)的尋找起流心草。
這流心草不僅能救治心傷,只要和心臟有關(guān)的疾病必然會用到它。
所以說,這流心草也可以算是不可多得的草藥。
安寧又不是小孩子,她當(dāng)然也知道,如果不是認(rèn)得流心草,又有誰會找到這里!
安寧一邊找,一邊注意著墨北。
而她不知道的是,從她出現(xiàn),就一直有一道目光追隨著她。
就連她的一些小動作,小神情都被對方收入眼里。
安寧一邊注意墨北,一邊盤算著自己到時候有幾分把握能從對方手里奪得流心草并且全身而退。
其實她在意的并不是墨北,而是那個自始至終都未現(xiàn)身并且就說了兩個字的男人。
那個男人才安寧要擔(dān)心的對象。
而且安寧也想到一個問題,如果對方的目的真的和她一樣是流心草,如果是,那么她要是先拿到流心草,那么她能逃脫的掉嗎?
安寧抿了抿嘴,手上的動作明顯慢了很多,
她在衡量,到底是奪容易逃脫,還是自己尋得容易逃脫。
可最后的最后,安寧都不得不承認(rèn),她遇見他們,基本上是逃脫不掉的。
一對二?別開玩笑了,就她現(xiàn)在這樣,能保住命,她都要謝天謝地了。
更何況對方還有一個深不可測的主子。
安寧權(quán)衡再三,還是決定先找流心草要緊,大不了最后他們可以談判。
再說了,說不定對方還能比她先找到就離開了呢!
安寧一想通,整個人都輕松起來。
她雖然很想從他們手上奪得流心草,但是和流心草相比,她此刻的命明顯比較重要。
重活一世,不管遭遇如何,她還是很惜命的。
剛剛的她光想著怎么奪取流心草了,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現(xiàn)在這條命根本就來之不易,她已經(jīng)不是前世的夜未眠了,她的那些手段在這個世界的玄力上,已經(jīng)沒有任何狂傲的資本了。
這一點上,安寧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話雖是那么說,但是最后安寧到底會怎么做,那還是個未知數(shù)。
畢竟流心草這種東西,又不是大白菜,要是這個沼澤區(qū)只尋到一株流心草,那么......
安寧瞇了瞇眼,那么她一定會用盡一切手段,將那流心草拿到,就算傷上加傷!
隨著安寧尋找流心草的動作,她身上的血跡愈發(fā)的明顯,大概是之前和大蛇大戰(zhàn)過,所以身上還沾有大蛇的血。
隱藏在暗處的男子越看越安寧,眉頭皺的越深。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看到她身上的血跡。
若不是那男子關(guān)注的太過于認(rèn)真,安寧可能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安寧側(cè)身抬頭,再次看向了男子所在的位置。
她微微有些驚訝,她原本以為那個男子也去尋找流心草了,誰曾想,他竟然連位置都沒有變動。
隨著安寧的側(cè)身,她身前的血跡全部擺在男子的面前。
隱藏在暗處的男子眉頭緊皺。
他似乎想不到安寧傷的這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