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里的音樂突然變得激昂、高亢起來。
身穿紅裙的舞女,腳踩著明快的節(jié)奏,高跟鞋在地板上用力的敲擊,仿佛踩著密集的鼓點。
甩動搖曳的裙擺飛舞下,那纖細(xì)、健康,穿著肉色或是黑色絲襪的長腿,偶然驚鴻一瞥,勾人心魄。
搖晃的紅酒杯倒影里,那些嬌艷如花的人兒,飛揚的足尖,仿佛踩在了人們的心坎上。
王鈺即便是嘴上說的再好聽,此刻也不免被牽絆住了心神。
他是歷來信奉,姑娘們穿衣要比不穿衣好看的。
因為前者可以通過點綴和修飾,進行軟件升級。而后者只能依靠硬件去硬拼,無論是突出點不明顯,還是小腹有些贅肉,又或者大腿不夠筆直,身上有胎記···這些都會影響到整體的觀感,實則是減分的。
“或者,這就是許多暗門子的燈光,都足夠昏暗、曖昧的原因?”王鈺小聲嘀咕道。
“什么?你說了什么?再說一遍,我沒有聽清。”王玨在一旁詢問道。
王玨打主意將王鈺的經(jīng)驗和手段,都學(xué)全了,然后再一腳將他踹開。
至于現(xiàn)在···還老老實實的當(dāng)個學(xué)徒,刻苦研究王鈺的一言一行。
“沒什么!你用不著的無聊知識!”王鈺嘴里酸溜溜的說道,他突然想到以王玨的身價身份,是用不著去暗門子的。他去的都是高檔場所,高檔次消費···那里的女妖精化形的都挺好,用不著以燈光做掩護。
一夜奢華,仿佛只有片刻的迷醉。
最漫長的時間,只有等待和辛苦勞作。
而享樂與休憩,本身就會讓時間加速,變得仿佛沒有了具體的意義。
當(dāng)眾人從寬敞的天鵝絨大床上醒來的時候,打扮的一絲不茍的女仆,已經(jīng)衣著嚴(yán)謹(jǐn)?shù)恼驹诹舜睬埃脟?yán)厲卻又仿佛暗含魅惑的眼神看過來。
“希望您對我們的服務(wù)感到滿意?!?br/> “您所支付的報酬已經(jīng)不足,請問您是選擇續(xù)費,還是離開城堡?”王鈺坐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就聽見了女仆‘親切’的招呼聲。
目光飛揚,便看到了房間里四散的紅裙。
雖然他還不具備某些功能,卻并不妨礙他昨晚過了過手癮。
特別是,那些紅裙的姑娘們,太熱情、太奔放、太無法拒絕的時候。
起初他還是警惕的。
但是,環(huán)境、音樂、美色、美食、美酒···還有遲遲不曾出現(xiàn)的危險,讓他變得麻痹了。
“我被控制了!”
“有人給我下了蠱!”王鈺絕不承認(rèn)自己疏忽大意。
所以只能是被施了手段。
“我的朋友們呢?”
“他們怎么樣了?”王鈺立刻問道。
女仆微微頷首,用嚴(yán)肅的腔調(diào)說道:“他們已經(jīng)在一樓大廳等您了。您也可以在大廳再做決定?!?br/> 王鈺在女仆的服侍下,穿好衣服,順著樓梯走回大廳。
大膽的女神雕像下,七人的隊伍集齊了六人。
還有一人未至。
“昨天晚上···怎么回事?”
“后面的事情,我怎么沒有太多記憶了?”王鈺對趙天狼問道。
趙天狼低著頭,眼神陰翳道:“我也不太記得了!只是隱約覺得···很快樂,很愉悅。也很放松···現(xiàn)在當(dāng)被告知將要離開時,我內(nèi)心很不舍。這···不是我!”
趙天狼和王鈺、王玨、謝影他們這類有背景,有家族,有后臺的魔宗修n代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