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兩人相互看向門口的那個人的時候,歐陽馨蕊和墨池相互往門口那看去。
只見看到何權拿著一袋子早餐,里面有很多各式各樣的早餐裝在袋子里,另外一只手里還買著好多零食,卻沒有想到剛進醫(yī)院,就看到洛川在門口堵著。
好不容易走進病房,便看到這一幅畫面,真是好的很啊。
歐陽瑞澤提點過他,要好好照顧歐陽馨蕊的,可是現(xiàn)在,墨池居然還敢登門欺負她,簡直就是不可忍。
“你們……做什么!”
墨池看到是何權的影子,不禁冷哼一笑,“怎么?替歐陽馨蕊當起了護花使者不成?”
聽見墨池這般嘲諷,暗里不就嘲諷他虛情假意嗎。
兩個男人相互對視著,后面歐陽馨蕊被墨池抓著,狠狠的推開何權的身體,“讓開,別擋道?!?br/> “等一下?!?br/> 何權立刻止住了他們的去路,堵在了病房門口,眼神冷冷的瞪著墨池,“阿墨,我也大概了解你們之前的事情,但是事情都已經過去了,就不要揪著過去的事情不放。”
“作為一個男人,何必跟一個女人這般斤斤計較呢?!?br/> 墨池聽完,冷冷一撇,被抓在后面的歐陽馨蕊冷冷顫抖著,被墨池的手心抓著很緊,絲毫沒有松開的跡象。
歐陽馨蕊盯著他的后背,心猛然一顫,他一定恨死她了吧,被何權哥那么指著鼻子說,一定很難看吧。
過去了?
墨池冷冷一笑,看著何權,“何權,念在我們多年朋友的份上,我不跟你吵,畢竟你是旁外人,不清楚也是應該的,但是,我的事,與你無關?!?br/> “讓開?!?br/> 說著,將何權狠狠的推開,抓著歐陽馨蕊離開病房,卻被何權的一只手抓住了,須臾之間,兩個男人相互對視,好像到了穹廬之末的境地。
“何權,你要干什么!”墨池怒瞪他,說。
何權抓緊著,卻被墨池的力氣掙脫,歐陽馨蕊顫抖的靠在墨池的懷里,一雙冷漠的眼看著她,她身體發(fā)抖的低著腦袋,隨后看向何權,“這是我的事情,和你無關,我要怎樣做,還輪不到你指手畫腳?!?br/> “何權,我勸你,把你的那一貫作風給我收一收,不然不管是司景淮還是我,我都不會客氣的,你不信?可以試試?!?br/> 何權咬牙切齒看著墨池,正當他們準備離開病房的時候,怒吼,“你若是恨她,還不如放了她,你這樣霸占她,到底什么意思?”
霸占?
墨池抓住了關鍵字眼,只是覺得可笑,他需要霸占歐陽馨蕊嗎。
不過是,他不要的東西,也絕不會便宜別人。
她想要撇開過去,過平淡生活,真是做夢的很。
隨后看著歐陽馨蕊,像小貓一樣摸了摸她的腦袋,“呵,那你就說錯了,只不過,我不要的東西,別人也休想得到,畢竟她還害了我那么多,不好好折騰折騰一下,枉顧我以前受的罪?!?br/> “報復,便是最好的回報?!?br/> 何權隨后看向歐陽馨蕊,問,“你要跟墨池走?只要你說一句,我馬上帶你走,好不好?”
歐陽馨蕊看向何權,那神情里是那么認真,微微一愣,拳頭緩緩捏緊,她也想脫離墨池的控制,可是……
這是我欠他的,是我害了那么多,我該補償?shù)摹?br/> 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光芒,似乎這種光芒,是從未有過的。
似乎從遇到墨池到如今,都是何權一心一意陪在她的身邊,為什么一個年僅二十二歲的大男孩,臉上的光芒卻是那么強。
他是認真的,的的確確是認真的,他對我好,對我真的真的很好啊。
她的手顫抖著,一只腳本想踏過去,看到旁邊男人冷意的眼神,又退縮了,咽了咽喉嚨,聲音嘶啞,“對不起,這些天,麻煩你了?!?br/> 說完,墨池拉著歐陽馨蕊繞過何權,離開病房。
她……還是選擇墨池吧,她喜歡墨池,看得出來。
可是為什么,明明對她那么不好,為什么還是選擇墨池呢,是他哪里做的不好嗎。
朦朧間,眼眶里恍然出現(xiàn)一點眼淚,慢慢滴在了臉龐上。
發(fā)現(xiàn)自己眼睛朦朧了起來,變得模糊了,隨后擦了擦自己的眼淚,發(fā)現(xiàn)居然為歐陽馨蕊流下了眼淚,他此刻才明白,或許對歐陽馨蕊,不是一般的好感,對她,或許是真的喜歡,是一見鐘情,真真切切為她好的。
“馨蕊……”
醫(yī)院門口,墨池拉著歐陽馨蕊走進后面車排座,跌跌撞撞進去撞在了椅子上,捂著自己的腦袋慢慢爬起來,本想拉開那一邊的門,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肚子上,冷漠的語氣伴隨著他的氣息傳來,“再動一下,你試試,嗯?”
隨后,女人便不敢再動了,說道,“墨總,今天周一,我……”
“什么?”嘴角慢慢揚起來,心情似乎很愉悅,雖然聲音是冷漠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她愿意陪伴在自己身邊,還是剛剛在病房里選擇沒有跟著何權走。
這一點,他似乎并沒有察覺,但總是覺得心情很好。
隨后摸了摸她的腦袋,“行,送你去學校,不過晚上我讓人來接你?!?br/> “你……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