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軒一聽這話,瞧瞧,就這么把人拒之門外嗎。
轉(zhuǎn)過腦袋看向坐在牛皮椅子上的葉棠,“當(dāng)真沒有商量的余地嗎?!?br/> “祁少,請吧。”
看著陳飛做出請的姿勢,不免有些憤怒,卻也不好駁了葉棠的面子。
臉甩了過去,走出門外,一句話也不說。
祁軒離開后,將門狠狠關(guān)上,房間里只剩下葉棠的影子。
商量的余地,我何必給你商量的余地呢,動了我的東西,就沒必要給你臉面。
眼神時不時的往門口撇了撇,然后回過頭來,看向電腦上的屏幕。
手里還拿著一支筆,不停地在轉(zhuǎn)動著。
“陳飛。”
葉棠喊了喊陳飛,門口的大門緩緩打開,然后輕輕關(guān)上。
“葉少,有事您吩咐?!?br/> 看著陳飛鞠躬盡瘁的樣子,手里還拿著一個文件夾,抬起頭看像葉棠,卻聽見他在那說,“以后祁家人不許進這座大樓,無論是誰上來,都給我趕出去,不管是誰。”
不管是誰?其中,也包括老爺子嗎。
陳飛一瞬間愣了愣,然后緩過神來,點點頭,“是,葉少?!?br/> 說著,便離開了辦公室,將門輕輕關(guān)上。
隨后葉棠看著那張曾經(jīng)在歐洲國外拍的一組照片,抽出了其中一張好看的,裱成相框,放在了他的辦公室里。
不禁看向那張相冊的時候,手不由得觸碰了一下,然后心里犯著嘀咕,“沒有人,能夠傷害你?!?br/> 這單單幾個字,足以證明,在他的心里,是有多么重要的地位啊。
他看著上面的相冊,不由得閉上眼睛,僅僅三個月的時候,能夠給她一個美好的回憶,也滿足了,真的,已經(jīng)很滿足了。
看著上面的相冊,表情恢復(fù)常有的冷漠平淡,繼續(xù)工作著。
時間就好像流逝一般,國內(nèi)的時間和國外比起來,相差無幾,他每天工作著,忙碌著自己相關(guān)的工作,而墨離也是被歐陽瑞澤送到學(xué)校宿舍后,開始回國,與風(fēng)淺一起回到祖國。
葉棠也好像失去了什么東西一樣,每天早上六點起床,開始循規(guī)蹈矩著。
“閣下,我們走吧?!?br/> 這一天,又是平常的一天,穿好打理好衣服儀容,后面跟著陳飛,出了大門。
總統(tǒng)府的熱鬧還是如往日一樣,打理的打理,清草的清草,澆花的澆花,各式各樣的人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
似乎在很久之前,有個很漂亮的小女孩被閣下抱進總統(tǒng)府回來過,住了一個晚上便再也沒有出來過,好像時間過去了很久很久一樣,似乎記不清那個女孩子長什么樣子了。
閣下好像偶爾回來幾次,但是多次都是參加著各式各樣的活動出席,有時候還會回到葉家,去看看老爺子,但是留的時候從來不超過半個小時。
每次,都是被老爺子罵罵咧咧的走,老爺子總是被閣下氣的要死。
因為祁家的時候,葉棠打壓了半年多的時間,將祁家的公司利潤降到最小,讓海城人都知道了祁家女兒的光榮事跡,這件事情,成為了海城所有人的笑柄,也似乎,早已不能在海城混下去了。
半年的時間,股票下降很多,損失慘重不少,隨后,葉棠因為祁老爺子再三勸誡,最后帶著女兒上門道歉,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似乎,葉老爺子安排的婚事,也就此作罷,似乎葉棠也從未把這件事放在眼里。
而恢復(fù)了一切運作后,祁家開始重新開始,祁慧也似乎安分了不少,聽說,去了澳洲。
時過境遷,四年后,一個穿著紫色連衣裙的女人帶著墨鏡,手里拉著行李箱,沉默不語的形態(tài),漸漸地,那個在男人身邊的矮冬瓜,逐漸長高了不少。
身體也長高了不少,紅色的唇,笑起來特別嫵媚,提著行李,往機場外面走去,一輛卡宴在門口停著,墨池和洛川在里面等著女人的歸來,“小姐,這里?!?br/> 站在車子旁邊,洛川向墨離招了招手,聽到這個聲音的時候,隨著那個聲音的方向開心的奔跑過來,一縷厚厚的長發(fā),有些褐色的卷發(fā),微微卷起,行李箱被拖動的聲音,隨著女人奔跑過來的動作逐漸加大。
“哥,想我沒啊?!?br/> 說著,看向洛川,“洛哥哥,好久不見?!?br/> “上車,對了,這次只有你一個人回來嗎?!?br/> 說是這樣說的,他只是得知墨離和歐陽馨蕊是一個學(xué)校的,只是想問問。
四年了,無論怎么回應(yīng),她都是無視的,連同歐陽瑞澤,也是閉口不談。
就算是檢查的時候,有意無意的問一句,歐陽瑞澤都是一句,“挺好的?!?br/> 挺好的,這句話,是個聰明人都聽得出來,這是不想讓我知道,馨蕊如今的情況。
墨離皺著眉,看向哥哥,“是啊,只有我一個人回來?!?br/> 自從四年前那場作亂開始,被人算計陷害甚至做手術(shù),她都會多一個心眼,而哥哥和歐陽馨蕊的事情,也是聽過一點,明知道哥哥是想要大廳馨蕊的事情,但是卻不能告訴哥哥。
哥哥做事有時候確實很過分,她又怎么能因為私利而告訴哥哥歐陽馨蕊的事情呢。
聽到妹妹這么說,有意無意的失落了,“走吧,哥哥送你回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