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范西斯的臥室內(nèi)一派春光葳蕤,
枝裕和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任范西斯捏著一只尖尖的水筆,在她背上作畫。
“今天晚上你和李秋月都講了什么,嗯?”
床對面有面鏡子,枝裕和稍稍抬頭,看到了那副畫的初貌,是個高挑性感,穿著銀白色晚禮服的年輕女人。
“就,隨便聊了兩句。”
后背傳來細微的刺痛,像螞蟻在啃骨頭,枝裕和咬住胳膊,盡量不讓自己出聲。
范西斯在筆尖稍稍用力:“隨便聊了兩句?你倒也敢?!?br/> 臥室的門是虛掩著的,外室還站了2個保鏢和正等著跟范西斯談事情的秋武,她想為自己留最后一點尊嚴。
“我看秋武先生很可憐,就想幫幫他,所以冒然去找李秋月求情了。”
啪,范西斯抬手猛地一用力,那支筆戳破了枝裕和的脊背,背上印出一點刺眼的艷紅。
“賤人,我用得著你在中間摻和嗎?”
“我,我只是想為你和秋武做點兒什么。”
枝裕和不敢反抗,嫵媚的回過頭,用兩只細瘦的胳膊還住范西斯的脖子,嬌滴滴的嘟著嘴:“我錯了,你不要生氣..........嗯.......好不好?!?br/> 說完,枝裕和故意扭著腰肢盤到范西斯身上。
范西斯掐著她的細腰,像在掐一朵櫻花:“趴好!”
枝裕和嬌滴滴的小臉往前一湊,想去親范西斯:“疼........”
范西斯側(cè)臉,厭惡的捏住枝裕和的下巴:“別犯賤?!?br/> 枝裕和跟條小水蛇似的,繼續(xù)往上湊:“你不喜歡我這個樣子???”
范西斯把她送自己身上撕下來:“滾!”
雖然自己葷素不忌,男女都碰,但枝裕和是大日和送到他嘴邊的一塊毒肉,他沒興趣。
枝裕和怕把他惹怒了,也不敢再往上貼,哥哥把她送給范西斯,是為了刺探情報的,如果沒情報帶回去,今天晚上媽媽又該替自己挨鞭子了。
“秋武先生是個好人,如果你是因為糧食的事情為難,我可以找我哥哥幫忙的?!?br/> 范西斯冷笑了一聲:“這是不想當狗想做人了?”
枝裕和撿起落在地上的睡袍:“寶寶你誤會了,大日和永遠是范家忠實的同盟?!?br/> 這句話拐彎抹角的等于罵了范西斯,如果大日和是狗,范家不也成了狗了?
枝裕和繼續(xù)往上貼:“需要大日和貢獻自己的糧倉嗎?”
范西斯厭惡的踢了她一腳:“滾吧。”
嗯,既然不明確表示,那就說明這事兒單單靠靠糧食解決不了問題,看來這一局,李氏的勝算更大。
枝裕和在睡袍上打了個蝴蝶結(jié):“那我走了...你要想我哦?!?br/> 臥室外,秋武正焦急的坐在沙發(fā)上搓手,范西斯和枝裕和在里面鬧了快1個小時了,還沒出來,一想到快要到手的王位沒了,他就不痛快。
臥室內(nèi)的地毯上傳來細碎的腳步聲,接著門被徹底打開,枝裕和赤腳裹著一條紫色的真絲睡袍從里面走了出來。
兩個保鏢毫不避嫌的盯著她看,好像光聞聞她身上的香味兒就能腦內(nèi)高潮一樣。
枝裕和看著兩個保鏢:“我要換衣服,可以回避一下嗎?”
保鏢紋絲不動,盯著她的光滑的胸脯猛吞口水:“不好意思,我們在工作?!?br/> 秋武實在不落忍,瞪了保鏢一眼,保鏢識趣的低下了頭。
秋武走到枝裕和身后,替她擋住保鏢的視線。
反倒是枝裕和一點都不避諱,直接褪下睡袍,赤身裸體的走到沙發(fā)旁撈衣服。
“秋武先生,謝謝你?!?br/> 她的聲音干干凈凈的,和當著保鏢的面兒赤身裸體換衣服的枝裕和判若兩人
秋武半紅著臉:“沒,沒什么,你早點回去休息,接你的人就在大廳呢。”
枝裕和換好衣服,臨走前又赤著腳進了臥室一趟。
她跟只小貓似的爬上床鉆進范西斯懷里:“嗚.......怎么辦啊,我還沒走,就開始想你了。”
范西斯無動于衷的把她從懷里推開:“還不滾?”
“真的不能這兒過夜嗎?我睡沙發(fā)都行?!?br/> 范西斯厭煩的抽了一口煙,然后故意就著她的胸口彈了彈煙灰:“不能。”
“可是天都這么晚了,我一個人回去會害怕?!?br/> “那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枝裕和委屈巴巴的從床上起來:“好吧,晚安。”
枝裕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范西斯的臥室。
等枝裕和關(guān)上門,門口的腳步聲越走越遠后,范西斯披著一件黑色的睡袍從臥室里走了出來。
他看向秋武:“今天晚上她都和李秋月說了什么?”
“跟她剛才說的一致,只是在幫我求情。”
“李秋月呢?什么反應?”
“嗯........”秋武咳嗽了一聲,“她用一女不事二夫來教育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