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菜來了,可是餓壞我了,多謝觀主招待,一起吃點?”彭萬里看見若塵走了進來,他也立刻站了起來,拱手笑著說道。
“啊,無量法尊,招待貴客之物,乃是法祖所賜,在下不敢染指”若塵笑呵呵的拒絕道。
開玩笑,下毒的東西,誰愛吃誰吃,我是不吃,若塵心里默默想著。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彭萬里笑呵呵的說道。
至于楚銘和高大山,此刻都沒什么動作,也不打算說什么,高大山是因為憋氣,楚銘則是因為沒心情。
“無量法尊,三位慢用,在下要去法祖面前向幾位貴客祈?!比魤m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微笑著說道。
“那我等就不客氣了”彭萬里說道。
“無量法尊,在下告辭了”若塵劍指一豎,微微彎腰退了出去。
別說,就這一副行頭,加上長相,要是沒有之前那些事,看著還真的像個得道高人。
“哼,我看是去數錢去了,還祈?!备叽笊皆谝慌岳浜咧f道。
“呵呵,不管他干什么,高兄,楚老弟,咱們吃咱們的”說著,彭萬里就坐了下來,兩人也跟著坐了起來。
“小弟一路,承蒙二位兄長照顧,實在有些愧疚,不過我身無長物,便借酒謝謝兩位了”三人剛剛坐下,楚銘便開口說道。
接著,拿起桌子上的酒壺,分別向二位到了起來,自己也倒了一杯酒,舉起來,接著說道:“還請兩位飲滿此杯”
“楚老弟客氣了,這是我們應該的”兩人客氣的說道。
“來!干”楚銘站起來,很是豪爽的對二人說道。
“干!”兩人相視一笑,也跟著一起站了起來,大聲說道。
楚銘借衣袍遮酒,假作喝酒狀態(tài),實際上,斜眼看著兩人,想看看兩人是否真的喝了,如果喝了,代表酒沒事,如果不喝…
高大山和彭萬里直接仰頭,一飲而盡,莫說酒里沒毒,就是菜,他倆也敢直接吃,畢竟之前早就吃了解藥了。
楚銘透過秀袍,看見兩人毫不猶豫的將酒喝掉,自己便也不在猶豫,一飲而盡,三人坐下之后,彭萬里便開口說道:“楚兄弟一路辛苦,多吃些菜,不然沒有力氣”
楚銘看了看桌子上的菜,并沒有動,而是對彭萬里說道:“相逢必是有緣,一路上,兩位兄長辛苦萬分,小弟我自幼入“稷下學宮”修習,尊敬師長乃是小弟入學的第一課,一直銘記在心,所以,請兄長先用,小弟在用”
兩人聽到楚銘的話,直接微微一愣,兩人若有若無的對視一下,心中都不禁想道:“真的假的?不會是他發(fā)現什么了吧?”
最后,還是彭萬里試探的問道:“楚老弟原來是“稷下學宮”的學生?”
“不錯,正是,只是并沒有呆太長時間,然后就因為一些事情走了,就在咱們安陵城附近的哪所“稷下學宮””楚銘說道。
“這安陵城附近就一所“稷下學宮”,不知老弟可知道,六年前稷下學宮突然換人的事?究竟怎么回事?為兄我當時正坐鎮(zhèn)安陵附近,聽說這事,但是不知道詳情”高大上試探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