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個冬天,仿佛來得特別早,寒風(fēng)凜冽,何雨柱起床打開房門,就感覺周圍寒意襲來,連忙回屋加一件衣服。
有過一次住院經(jīng)歷后,現(xiàn)在他可是可沒以前那么無所謂了,雖然這只是一場夢境,但是自己還想好好在這夢境中過自己的小日子。
再說,自己現(xiàn)在連老婆都沒娶,還是太虧了。
說到老婆,何雨柱頓時想起昨晚還有一事沒辦,連忙洗漱一番后,朝前院奔去。
三大爺一項起得早,主要也是照顧院里花花草草,你還別小看這些花花草草,這些對于三大爺來說,也是一養(yǎng)家糊口的活計。
不管在哪個年代,都有一些人,特別喜歡某些花草,三大爺這人啥都愛算計,用舊碗舊陶瓷罐啥的,在門前栽了不少蘭花之類的。
花肥啥的,都自產(chǎn)自銷,多好的活計呀!
每年靠種這些花花草草,也能換三五十塊,一切算計,都是為了這個家,不然靠三大爺這家庭收入水平,那在這大院里,那連秦淮茹家都比不上。
不過前段時間,對于他養(yǎng)花草的行為,許大茂警告了他一次,他也沒辦法,賣了好一些,現(xiàn)在就留了十幾盆蘭花養(yǎng)在屋檐下。
何雨柱趕到三大爺家,正見他拿著花灑,哼著小曲,在給花澆水,顯然今天心情很不錯。
三大爺心情不錯的原因,何雨柱自然知道,如果說這院里,誰期盼許大茂早點出事為由,頒布一個排行榜,那三大爺絕對是榜上有名。
三大爺那種愛算計的主,可在許大茂身上,從來沒占到半點便宜,反而像孫子一樣被許大茂教訓(xùn)不知多少次了。
“三大爺,早呀!”
“哎呦,傻柱呀!早,早,這是去上班?”
“上班還早,三大爺找你打聽點事兒!”
“你說,你說!”
顯然三大爺今天心情極好,說完便又哼著小曲,開始忙活了。
“三大爺,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我不是和冉老師約好的嗎?結(jié)果因為我生病住院,那事就黃了,可這冉老師也沒來看過我,我就想拖你打聽點事,順便幫忙再幫忙請冉老師來一趟,我看是不是中間,有什么誤會之類的!”
何雨柱語氣很真誠,他是真想把冉老師約出來見一面,這里面他總感覺有點不對勁,但是又哪里說不上來,他其實已經(jīng)隱隱約約覺得這里面肯定有人搞鬼,說不定又是秦淮茹。
但是秦淮茹這一年來的所有表現(xiàn),實在太具有迷惑性了,所以何雨柱一時之間,是真沒搞明白這里面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
他內(nèi)心深處,曾經(jīng)秦淮茹的印象,也就是原著里,那個喜歡占自己便宜,喜歡聊騷的秦寡婦,可這些,這一年來,對方好像都已經(jīng)改變。
就拿占便宜來說,自己都主動提出幫忙了,她卻是很強勢拒絕,這哪點像從前?
聊騷也是一樣,現(xiàn)在規(guī)規(guī)矩矩,真如一個鄰家大姐姐似的,打掃完地,從來不主動留在自己房間產(chǎn)生曖昧。
就這種表現(xiàn),你說人家在圖謀什么,何雨柱想了想,一時之間,還真沒察覺。
三大爺聽完何雨柱的問題后,沒有馬上回答他,而是慢悠悠澆著花,見何雨柱還傻傻地看著他,三大爺也是搖了搖頭,嘆了嘆氣道。
“傻柱,我看你還是踏踏實實過日子得了,別費心費力去找啥老婆了,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呀!”
何雨柱有些懵,什么情況?
“等下,三大爺,你這到底啥意思呀?什么叫身在福中不知福?我一個老光棍了,福在哪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