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去了外面一趟,拿著一條薄薄的毛毯進(jìn)來了。
祁臨寒坐在一旁,有點(diǎn)好奇的問:“阿姨,您要問阿硯什么事情???”
柳婳摸了摸自家女兒熟睡中的小圓臉,目光溫柔的笑了笑:“阿硯可能干了一件大事呢?!?br/> 祁臨寒突然靈光一閃:“是不是她搗鼓出來什么藥了?”
柳婳挑了挑眉:“你也知道?”
祁臨寒干咳一聲:“那個,我猜的?!?br/> 他們壓低聲音聊了幾句就沒再多說話了,而是都安靜的讓隨硯好好休息。
這一等,沒等到白清瑞過來,反倒是等到了三個他們不認(rèn)識的人。
其中一個女人看見柳婳時顯得很是高興:“柳夫人,我們真是有緣啊?!?br/> 柳婳滿臉黑線:“朱院長,您這是?”
朱月笑嘆一聲:“我們是來找您的女兒的,她叫隨硯對吧?”
柳婳有點(diǎn)無奈:“你們還真找過來了???”
跟朱月一起來的其中一個男人說:“柳夫人,您的女兒天賦卓絕,您應(yīng)該是知道的?!?br/> 柳婳面不改色:“我自己也能把她教的很好?!?br/> 朱月身邊的另一個男人也忍不住開口:“這是當(dāng)然,只不過柳夫人您應(yīng)該清楚,在研究院里學(xué)習(xí),能夠?qū)W到的東西肯定會更多一點(diǎn)?!?br/> 柳婳依舊淡定:“那你們等她睡醒了自己去問她吧,她要是想去,我肯定不會攔著她。”
不僅不會攔著,她甚至?xí)е淮蠹易尤艘黄鹑ナ锥肌?br/> 朱月有點(diǎn)驚喜:“真的嗎?如果您也愿意進(jìn)入研究院那就再好不過了。”
柳婳嘴角抽了抽:“我勸你們不要得寸進(jìn)尺。”
朱月還想說什么,卻被身旁的人一把捂住嘴拖走了。
他們在這吵吵鬧鬧,就算壓低了聲音也難免有點(diǎn)打擾到隨硯了。
她難得的有點(diǎn)煩躁,小姑娘把臉埋在抱枕里,深吸了幾口氣才終于抬起頭:“媽媽?!?br/> 柳婳終于聽見女兒的聲音,她還愣了一下:“阿硯,你睡醒了?”
隨硯往媽媽懷里蹭了蹭,聲音聽著有點(diǎn)軟:“好吵,睡不著了?!?br/> 柳婳輕輕的拍了拍女兒的背,又捧起她的小圓臉跟她說話:“阿硯,你上次發(fā)了什么藥方給研究院那邊?”
隨硯腦子有點(diǎn)卡殼:“什、什么藥方?……?。∧莻€啊,好像是媽媽說的可以做軍用藥品的那個方子?!?br/> 柳婳簡直一腦袋問號:“你這傻孩子把那張藥方發(fā)出去了???怪不得他們找上門了?!?br/> 隨硯撓了撓頭發(fā):“媽媽,出什么事情了嗎?”
柳婳兩手捏著女兒的腮幫子:“是啊,研究院的人說阿硯太厲害了,想讓阿硯跟他們一起去首都那邊學(xué)習(xí)呢!”
隨硯毫不猶豫的拒絕:“我不要去?!?br/> 柳婳有點(diǎn)意外又有點(diǎn)覺得在意料之中:“怎么呢?”
隨硯抱緊媽媽,在她懷里亂蹭:“人家不要一個人,我要跟大家都在一起?!?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