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澤隱約記得,隨硯的身體那時候很奇怪,像是受了很大的損傷一樣。
他嘆了口氣,隨硯作為一個制藥師,她應(yīng)該比誰都懂要怎么折磨自己。
而此時跟祁臨寒一起躺在草坪上睡覺的隨硯,迷迷糊糊的撐起身體,按了按太陽穴。
祁臨寒也跟著她坐起來:“阿硯,怎么了?”
隨硯擰著眉毛:“喝酒喝多了,有點頭暈?!?br/> 祁臨寒直接把她抱起來:“我送你回房間去吧,好好休息一下?!?br/> 隨硯順從的靠在他懷里:“我下次還要偷管家的酒?!?br/> 祁臨寒嘴角帶笑:“是不是還要偷廚娘的大杯子?”
隨硯憨憨的笑:“還要去廚房偷烤雞吃?!?br/> 祁臨寒誘拐“單純無辜”的小女孩:“我家有酒,有大杯子還有烤雞。阿硯要不要去我家?”
隨硯閉著眼睛:“不要,你是大騙子?!?br/> 祁臨寒低聲問:“為什么?”
隨硯搖了搖頭,卻不肯說話了。
站在大廳門口的管家面無表情的目睹這一切,他覺得這個世界已經(jīng)沒愛了。
不,不是沒愛,是愛不屬于他!
蘇子葉看著祁臨寒抱著隨硯上樓,他不自覺的握緊椅子的扶手,眼神也暗了下來。
“蘇先生,看起來我們家小姐今天沒空跟您一起出去玩呢。如果您沒其他事情的話,就先請回吧?!惫芗覜]好氣的對蘇子葉說。
蘇子葉的臉色變了又變,最終他還是微笑著說:“那我就先走了。”
管家臉上帶著更為完美的微笑:“好的,您慢走?!?br/> 小樣兒!跟他比微笑呢?他可是經(jīng)過重重培訓(xùn)的!
。。。☆-☆。。。
雖然蘇子葉這人看著不咋樣,但是隨硯還是決定接受他的邀請,跟他一起出去玩。
因為……
“阿硯,今天的花好看嗎?”祁臨寒笑瞇瞇的站在隨硯的房門口,手里舉著一大捧玫瑰花。
隨硯打游戲打到一半,壓根就不想理他。她極其敷衍:“好看好看?!?br/> 祁臨寒把花放在一旁:“你在玩什么游戲?我看看我會不會玩。”
隨硯頭也不抬:“你不會。”
祁臨寒面不改色:“好吧,那我不會?!?br/> 隨硯不理他,他就自己走到提子旁邊坐下。
提子難得的跟祁臨寒同病相憐,還特地往旁邊挪了挪,給祁臨寒讓了點位置。
祁臨寒順手摸了摸提子的腦袋:“阿硯也不跟你玩啊?”
提子冷漠的點了點頭。
這姑娘最近迷上了打游戲,天天在游戲里把別人按在地上摩擦。
沒把它忘了就很不錯了。
隨硯迅速的拿下一個五殺,然后把手機(jī)扔在一旁:“你倆說我壞話?”
祁臨寒一臉無辜:“沒有……阿硯,你明天想要什么花?”
隨硯瞥了一眼手機(jī)屏幕,確定自己這邊勝利了才放下心。她打了個哈欠:“你這是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