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稚轉(zhuǎn)過身去,看見了三四個年輕男女。
向她打招呼的,正是其中穿黃色衣裙的女子。
她的頭發(fā)綁起來,衣裙飄逸,格外英姿颯爽。
“墨師姐!”趙玉稚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
墨玉琪,和趙玉稚是同屆加入武道真宮的。
而且,她們二人分到了一間房,兩人關(guān)系特別好。
兩人一起修武,一起吃飯。
自從趙玉稚受傷后,與武道真宮的關(guān)系都落寞了,但是與墨玉琪始終保持著書信聯(lián)系。
有時間,墨玉琪還會來去襄城,找趙玉稚。
陡然看到趙玉稚,墨玉琪既欣喜又詫異。
“玉稚,你怎么來到了江陽,你的身體?”墨玉琪臉上帶著疑惑的神情。
她知道,趙玉稚的身體狀況很不好。
可能,活不到三十歲。
這讓墨玉琪很心疼。
趙玉稚的身體一直不好,很少外出。
在這里遇到,墨玉琪還以為自己認錯了人。
“我和……朋友一起過來的?!?br/> 趙玉稚用了‘朋友’一詞,還特意看了許晨一眼,見許晨沒有反應(yīng),她繼續(xù)大膽說道。
“朋友想在江城開一座客棧,恰好我家在這里有一處房產(chǎn),我來陪他看一看?!?br/> 墨玉琪這才將目光放在許晨的身上。
人有些帥,但是看起來應(yīng)該是個普通人,她未曾在其身上感知到武者的氣息。
看趙玉稚說話,都要看他的臉色。
這關(guān)系不一般。
難道說,是攀上趙家的小白臉?
她可是聽說過,有許多那些落寞家族的子弟想要追求趙玉稚,等婚后趙玉稚死去,還能分一些趙家的家產(chǎn)。
趙家是襄城的大戶,但趙奇只有兩個女兒。
這一刻,墨玉琪把許晨當(dāng)成這樣的人。
但很快,她把這種想法拋去。
什么都不清楚,不能亂給別人下定義。
“你的身體一直不好,怎么千里迢迢來到江陽城,你的家人與護衛(wèi)呢?”墨玉琪四處打量了一下,沒有發(fā)現(xiàn)。
她自然認為,趙玉稚是坐馬車來到的江陽城。
“沒有,就我們兩個人。”想了想,趙玉稚這樣回答。
墨玉琪愣住了:“就你們兩個……孤男寡女!”
她瞬間腦補了很多畫面。
要知道,自從趙玉稚受傷后,趙家對其可是萬般呵護。
怎么可能讓她獨自一人出遠門,還是和一個男的。
難道說……趙玉稚看上了這個男的,但是趙家不同意,所以私奔了?
雖然想著不以惡意揣測,但這是最合理的猜測。
“這么遠路程,你的身體吃的消嗎,你父親母親知曉嗎?”墨玉琪牽著趙玉稚的手。
“父母知曉的,她們也鼓勵我出來走走,散散心。”趙玉稚露出笑容,“我的身體還好,近些時日也些起色。”
墨玉琪心疼。
她感覺這個師妹深陷情網(wǎng),否則怎么連自己都要騙。
趙玉稚的身體,墨玉琪很清楚,就連藥王都說過,無藥石可救,時日不多。
現(xiàn)在,她竟然說身體有起色,這是愛情戰(zhàn)勝了病魔?
愛可勝天?
不過她知道,戀愛中的女人一般都很固執(zhí)。
她如果強行說些什么,恐怕會引起趙玉稚的反感。
“你們在江陽城住哪兒,玉稚,要不要來我家住一段時間,我?guī)愎湟还浣柍牵俊蹦耒鬟x擇徐徐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