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像你們?nèi)恕菢咏圃p!”
方旭一聽這話,心想:難道對方以為我?guī)в袔褪?,這要是讓他誤會了,估計還真拿不到標(biāo)本了!
于是將手?jǐn)傞_,認(rèn)真看著對方,“我可是一個人來的!”
“啊…喔…,算我沒說!使出你的全力吧!”那人說話間將球猛地扔向方旭。
方旭接住籃球,感到手腕一陣酸麻,這一球,要是在沒有防備的前提下,方旭準(zhǔn)會被擊倒在地。
“如你所愿!”
二十分鐘后,當(dāng)方旭再一次突破鴨舌帽男的防守,高高跳起,差點以扣籃的方式將籃球打入框中。
落地,一把抹去臉上的汗水甩在地上,看著攤坐在地上的鴨舌帽男,“現(xiàn)在可盡興?”
“盡興!”
對方回答得很干脆,方旭懸著的心才這時才落下。
“那標(biāo)本可能還與我了吧?”
“沒問題?!?br/>
回答還是同樣的干脆,這使方旭有些不解,“他,真的只是想與我打場球?”。
要知道,隆冬里金城夜晚溫度可是十分寒冷的!宿舍樓后面墻腳下,學(xué)生們每晚吃泡面倒下的湯早已凍起了七八公分的冰層,完好地記錄著大家入冬來每天晚上宵夜的口味。
這種奇跡,溫度不在零下,根本不可能做得到的。
剛停下不到兩分鐘,方旭就感到頭發(fā)因汗水結(jié)冰在慢慢變硬了,于是趕緊將羽絨服披上,罩上帽子。
這時他發(fā)現(xiàn)鴨舌帽男還坐在地上,“我說,不冷嗎?”
“沒感覺!”
“虛脫了吧?”方旭走近,伸手要將拉起來。
“嘶…你這手比冰棍還冷!”方旭說著一把將其拉起來,又將他的外套拿來給他披上,“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你去拿標(biāo)本吧,我的時間快到了,得走了。”
原本約戰(zhàn)的時間是十二點,現(xiàn)在十點不到,對方竟然急著要走了,看來還真不是一般的虛脫了,“真的沒事?”
“沒事!”
見對方一手叉著腰,腳步虛浮地慢慢離去,方旭甚至懷疑他能不能翻過那道鐵門。
“好賤…”
“誰好賤?”
鴨舌帽男右手軟塌塌地舉起,頭也不回,“我的名字叫郝建?!?br/>
“真是特么地好賤!”
伴隨著這聲粗獷的叫罵聲,八個身影突然從草叢里竄出來,將方旭二人圍住。
“媽的,早知道是這么個活,說什么也不接!”一個彪形大漢邊揉著鼻子邊向方旭走來,“你就是方旭?”
方旭注視著那大漢,手慢慢伸向羽絨服內(nèi)抓緊自拍桿,看不遠(yuǎn)處的郝建后,又收回目光看著那大漢,“還用得著問嗎?”
“動手前再核實下目標(biāo)的身份,這是咱的業(yè)務(wù)流程!”大漢說完,手一揮,周圍的人便把方旭單獨圍了起來。
揭戈高中時在外兼職當(dāng)過小弟,對于眼前的這種陣仗,方旭自然從他那里聽說過不少。
前年五一,慕芷蓉在校門口,差點被一位在車頂放水的人強行拉上車。好在被揭戈撞見,就下慕芷后,暴打了一頓那人。
后來,那人顧了兩位打手來報復(fù)揭戈,方旭聽到消息帶著室友和拳擊協(xié)會的人直接將那兩人給打趴下。
“我最近得罪什么人了么?”眼見包圍圈越來越小,方旭內(nèi)心緊張起來。
八個社會上的混混,方旭可沒那種將他們?nèi)看蚺肯碌男判模?br/>
“可以讓我死得冥目嗎?”當(dāng)然,方旭可不認(rèn)為對方會要了自己的性命,他說這話,完全是此時找不到一句能更好體現(xiàn)男子漢英雄氣慨的話。
“對不起,行業(yè)規(guī)矩!”
“什么原因,這總該讓我知道吧?”方旭邊問,邊摁著手機。
大漢再走近一步,“別拖延時間了?”
方旭一臉的疑惑,“什么意思?”
“虧你還是那個...什么旭日才子,經(jīng)常來這里打球不知道這里信號不好嗎?”
方旭被大漢看穿心思,同時又想起這里確實信號不好,心里頓時一涼,“意思是我沒有后援了,那告訴我原因,你應(yīng)該不急這點時間吧?”
“你讓我的客戶很不開心,所以我們就出現(xiàn)了,就這么簡單!”
方旭指著郝建,“他?”
“你問得太多了!”大漢說完,手一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