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此,一向絕美的白灼的臉上,也是一下子就變得黯然失色了許多,就連眼神也是從剛才的滿滿的希翼之色,變得越來越黯然無光了幾分。
而緊接著,卻是見到白灼輕輕的勾起了嘴角,笑的十分的凄涼,而后便是只見她看著巧心,這才是輕輕的說了一句,“巧心,你說我是不是在妄想。”
聽到了白灼的話,巧心的心里也是不好受,巧心也是有心想要說些什么,但是話在最后,巧心卻是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也說不出來,最終,千言萬語,都只能是變換成輕輕的說了一句,“大小姐,這又是何苦?!?br/> “是啊,這又是何苦呢,”聞言,白灼則是輕輕一笑,笑的十分的哀涼,“更何況,家中有父有母,如何能夠真正的做到對(duì)他們袖手旁觀?!”
“大小姐,此事可萬萬不能再說出口了!”聽到了白灼的話,巧心唯恐會(huì)再從白灼的嘴里說出更加驚世駭俗的話來,于是乎,在白灼的話剛剛一說完的時(shí)候,巧心便是急切的打斷了白灼的話,而且與此同時(shí),巧心也是小心的看了一眼四周,看到了四周并沒有人注意到這里之后,巧心這才是放下了心來。
巧心看著白灼,眼神之中也是閃過了一絲絲的心疼之色。
人人都說,自家大小姐是個(gè)有福氣之人,能夠在一出生了之后,不僅僅是就得到了永安帝的親自賜名,而且還得到了永安帝的親自賜婚,而且最重要的還是,這個(gè)賜婚還是和當(dāng)朝最為尊貴的太子談婚論嫁,這在所有人的眼里,都是無上的榮耀,更是所有的人想都想不到的事情,但是這卻是唯獨(dú)落在了白灼的身上,這不是有福氣之人,又是什么呢?!
只不過,又有誰會(huì)知道,其實(shí),她家大小姐,為了這一門婚事,所付出過多少?!
又受了多少的苦難?!
看著眼神面色絕美的白灼,其實(shí),巧心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尤其是看到了白灼眼神之中那不復(fù)存在的光彩之后,巧心的心里就更加的不好受了幾分。
她該如何告訴自家大小姐,其實(shí),事情早就在她被永安帝賜下了婚事之后,就已經(jīng)是成了定局,再也無法改變了?!
更何況的話,因?yàn)榘鬃埔呀?jīng)被烙上了未來太子妃的標(biāo)記,所以說的話,這輩子,只要太子還活著,只要永安帝還活著,那么白灼就會(huì)永遠(yuǎn)都是太子妃。
看著巧心如此的小心翼翼,白灼卻是無所謂的說道,“罷了,巧心,既然我已經(jīng)是答應(yīng)了,那么我便是不會(huì)反悔,想必父親和母親也是知道,所以,巧心便是不必這般的小心了?!?br/> “大小姐,你真的同意了?!”可是在聽到了白灼的話之后,巧心卻是一臉的不可置信,問道,“難道大小姐你就這般的……”放棄了嗎?!
巧心看著白灼,欲言又止。
“可是不放棄又能夠怎么樣?!”
“我能夠等的了,但是父親和母親呢,他們又如何能夠等的了?!”白灼慘然一笑,而后,白灼這才是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