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我頓時感覺到一陣無語,都特么的出來跟我開房了,還在乎我偷看不偷看?
想到這里,我不但沒有回避,反而把眼睛睜得大大的,用一種十分夸張的眼神盯著她,多虧現(xiàn)在沒有鏡子,否則我看到自己這幅樣子后,也非得給自己個嘴巴不可。
大玲子就更加不用說了,俏臉騰的一下就紅了,輕嗔薄怒的樣子更是說不出的可愛。
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的職業(yè),此時看到她的樣子,打死我我都不會相信她是出來賣的。
恍惚之間,我似乎又回到了上高中時那段無憂無慮的時光,林笑也總是會像她這樣臉紅,只不過對象卻不是我,事實上,高中三年她壓根就沒有用正眼看過我,只有要賣東西,或者收快遞的時候才會想到我。
不是有那么一句話嗎,男人笑瞇瞇,不是好東西,女人臉紅紅,準是想老公。
想到這句話,我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特么的這小娘皮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一個林笑給我戴綠帽子還不夠,要是再多一個做妓的,我特么的非得變成個綠毛龜不可!
這個想法剛剛產(chǎn)生便被我給否決了,我雖然有時候會有一些小小的自戀,但是起碼的自知之明還是有的,人家出來賣,為的就是錢,而我既沒有錢也沒有權(quán),除非她腦子進水,否則憑什么會看上我?
見到我半天沒有說話,大玲子用床單裹著身子,一點點的湊了過來,問道:“大哥,你別生氣,我不是嫌棄你,只是不習(xí)慣跟別人一起洗,等我洗完你再進去,你看這樣成不?”
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我早已經(jīng)了解了這個女人,別看她表面上看起來十分的社會,其實是個不錯的女孩子,凡是都會先替別人著想,因此聽了她的話,也不禁有些窩心。
我跟林笑這么久的夫妻,她從來只為自己考慮,何曾想到過我?兩下一對比,大玲子顯然要比她好多了!
想到這里,我情不自禁的將她摟了過來,輕輕撫摸著她的秀發(fā)。
我發(fā)誓,剛開始我真的沒有什么邪念,只是單純的想抱一抱她,可我又不是柳下惠,怎么可能坐懷不亂呢?尤其是她在我懷中不安的扭動時,更是讓我坐臥不安。
大玲子顯然也覺察到了,輕輕拍了我的大腿一下,說道:“別動,你就不能安分點兒嗎?你們這些男人,難道除了用下半身思考東西之外,就不會其他事情了嗎?”
一聽這話,我瞬間就火了,
約我出來的明明是她好嗎,帶我出來開房間的也是她,怎么到頭來錯反而都在我了?
而且現(xiàn)在都什么年代了,大家都這么忙,誰有時間跟你干劈情操?
不過跟林笑在一起的經(jīng)驗告訴我,千萬不要跟女人斗嘴,否則吃虧的一定是你,所以我很識相的沒有說話,只是用實際行動證明了自己的想法。
我也不敢做的太過明目張膽,只是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耳垂。
這招是我一個好哥們告訴我的,她說耳垂是一個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一旦被男人摸了就會情不自禁,甚至比春藥還好用。
我曾經(jīng)想在林笑身上試驗一下,結(jié)果她壓根就不給我機會,每當我想說幾句調(diào)情的話,她都會敷衍的問道:“又想做了是不是?”說完之后就躺在床上,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每次她都把這種事情當成例行公事,而且也從來不投入,我甚至一度懷疑她是不是個天生的石女!
言歸正傳,我剛剛摸到大玲子的耳垂,她的身子便顫抖了一下,鼻子中也發(fā)出了一陣微不可聞的呻吟。
我一看有門兒,隨即故作正經(jīng)的說道:“大玲子同志,你覺得我的工作完成的怎么樣?”
大玲子十分享受的點了點頭,說道:“還不錯,看不出來你還有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