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我氣的險些吐血,我特么憑什么要幫你養(yǎng)孩子?
看到我倆僵持不下,薛玉潔連忙打著圓場,說道:“都消消氣,誰也不要吵了,多大點兒事就要離婚?這樣吧,你們都先冷靜下來,都心情平復(fù)了,咱們再坐下來慢慢談,”
我說沒什么可談的了,總之我不可能再跟她生活在同一個屋檐下。
“那你就去睡大街,反正房產(chǎn)證上寫的也是我的名字,打官司我也不怕你!”
聽了這話,我更是氣的渾身發(fā)抖,難怪結(jié)婚的時候,她家里人非要把她的名字也加在房產(chǎn)證上,感情從那個時候她就已經(jīng)開始算計我了。
想到這里,我一下子冷靜了下來,林笑這個人聰明的可怕,顯然她做的一切都是有所預(yù)謀的,我可千萬不能讓她上當,我若是真的就這么離開,那豈不是主動放棄了爭奪房子的權(quán)利?
想罷,我又坐回沙發(fā)上,說道:“既然如此,咱們各退一步,房子一人一半,誰也不算吃虧?!?br/> 依林笑錙銖必較的個性,肯定說什么都不會同意,可誰知道她只是想了想,便點了點頭,說道:“可以是可以,不過我有個要求,這房子不能賣!”
窩巢!房子不能賣,那還怎么一人一半?難不成還真的把房子給拆了,各自抱一半走?
林笑說我不管,總之這房子我說什么都不賣,你想怎么分都由你,就算是拆了我也無話可說。
認識這么長時間,我還從來沒有見到過她這么胡攪蠻纏的一面,我當然也不會服輸,便將鋪蓋搬進了書房之中,說什么我都不能離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在我搬行李的時候,我分明見到了林笑嘴角那一抹奸計得逞的笑意。
折騰了一晚上,剛到書房我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薛玉潔已經(jīng)不再了,林笑則坐在沙發(fā)上自顧自的看著電視。
我不想跟她在同一個屋檐下待下去,便想出去清凈一下,可我的腳剛剛邁出一步,林笑便突然說道:“慢著,不能越界!”說著,指了指地板。
我這才發(fā)現(xiàn),原來地板上已經(jīng)被她橫七豎八的用粉筆畫了很多條線。
我也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只好愣愣的看著她。
林笑攤了攤手,說道:“你不是說這家要一人一半嗎?我看過房產(chǎn)證了,這屋子的可用面積是一百一十三平,我吃點虧,就占五十六平米好了。
窩巢,就一平米的事情也算是吃虧嗎?
而且,憑什么客廳臥室都是她的,書房和廁所還有玄關(guān)的位置是我的?
似乎是猜出了我的想法,林笑十分得意的看來我一眼,說道:“你有沒說怎么分,我只好自己來嘍,放心吧,我在墻邊給你畫了一條人行道,以后你要走的話就走那里,千萬不要越界,否則我是要收場地費的!”
看到她那副沾沾自喜的樣子,我真恨不得立馬把她掐死,但還是忍住了。
過了好半天,似乎是見我沒有反應(yīng),林笑才又問道:“你怎么不說話?”
我白了她一眼,隨即用手機給她發(fā)了條短信,寫道:“跟你說話,我怕臟了我的嘴,從今以后,我一句話都不會跟你說?!?br/> “你有種!”林笑沖著我點了點頭,臉上一副挑戰(zhàn)似的表情。
無奈之下,我只好又回到了書房之中,沒過一會兒,肚子就額的咕咕叫了。
林笑站在門外,光著小腳丫站在地上,一手撫摸著肚皮,一手拿著薯片,一邊自言自語道:“孩子,你真是命苦啊,還沒出生就開始餓肚子了,不知道你是喜歡吃薯片呢,還是喜歡吃巧克力呢?”
過了一會兒,她又自言自語道:“什么,你喜歡吃葡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