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時間,我便感覺到疼入骨髓的疼痛,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之間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看得出來,她真是用盡了全力,若不是隔著一層衣服,非咬下一塊肉來不可,即便如此,我還是疼的不禁咧了咧嘴。
難不成這女人是變態(tài)?
想到這里,我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正要開口求饒,可誰知道她竟然又嗚嗚的哭了起來。
“窩巢!受傷的明明是我好吧,該哭的也應(yīng)該是我好吧?”
雖說是女人心海底針,但我也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這么難以捉摸的主啊,即便是林笑,也從來沒有這么讓人耐人尋味過。
”可憐的女人啊!“我嘆了口氣說道。
嵐姐一愣,隨即松開了嘴巴,一臉疑惑的看了我一眼。
“我說連飯都吃不上了,難道你還不可憐嗎?看得出來你是真的餓了,這樣吧只要你喜歡,我這一百多斤就全部給你打牙祭了!”
聽了我的話,嵐姐噗嗤一聲樂出了聲音,隨即連著呸了好幾口,道:”又酸又臭,難吃死了!”
我說既然這樣,那你為什么還要下嘴?難不成你就是喜歡又酸又臭的東西?
嵐姐白了我一眼,說道:“誰讓你剛剛欺負(fù)我來著,這是你應(yīng)得的報應(yīng)!”
看她此時的樣子,哪里還像是三十歲出頭的女人,分明就是一個十七八歲,使著小性的女孩子。
我心跳驟然加速,一下子就有了反應(yīng)。
或許會有人說我好色,這點我并不否認(rèn),要知道此時我倆之間僅僅也只隔了兩層衣服而已,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的體溫,還有她胸前那兩團軟綿,我又不是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怎么可能會沒有反應(yīng)。
畢竟是人妻,什么東西沒有見過,她只是白了我一眼,便開始替我脫衣服,那樣子竟然比我還要著急。
緊接著,她注意到了我肩膀上的齒痕,輕輕撫摸了一把,問道:“痛嗎?”
我說不疼,非但不疼,反而還很舒服,怎么跟你形容呢,這樣吧,要不然我咬你一口,讓你也體會一下?
說著,我便做出了一個十分兇惡的表情。
嵐姐伸出食指,在我額頭上狠狠的點了一下,說道:“痛死你個沒良心的也是活該,那天早上不聲不響的就走了,把這么一個爛攤子都留給我收拾,要是被我老公知道了,那可怎么辦?”
我說我留下來也無濟于事啊,要不這樣吧,今天完事之后我就不走了,等你老公回來,然后你殺了他,我替你毀尸滅跡!
嵐姐又被我逗樂了,就這么趴在我的身體上,用食指在我胸口的齒痕上畫著圈圈。
其實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很舒服,我也很享受這段時光,也就沒有打擾她。
過了好一會兒,嵐姐才說道:“那天之后,我就被你折磨的茶飯不思,上班都沒有精力了,你說要怎么賠償我?”
不得不說,那種平時不撒嬌的女人,一旦撒起嬌來,實在讓人吃不消,此時我就有這種感覺,似乎連骨頭都酥了,只要她一句話,我便愿意替她上刀山下油鍋。
我說我也沒有辦法,誰讓你這么迷人的,我想恐怕是個男人都保持不住,至于賠償嘛!我的情況你已經(jīng)看到了,我窮小子一個,賠錢是肯定賠不起的,只有肉償了,大不了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替你暖床,直到還清為止嘍!
說著,我便躺在床上,擺成了一個‘大’字,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天天吃你這大肥肉,難道我不會膩嗎?“嵐姐又白了我一眼,隨即在我身邊躺了下來,當(dāng)她的發(fā)梢劃過我的臉頰,那種感覺真的是說不出的舒服,說不出的安詳,這種感覺我從來沒有在林笑的身上感覺到過。
心中這么想著,我不由得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