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部局早有提拔沈老弟之意,只是礙于沒有名義,擔(dān)心那個叫赤木親之的日本人作梗?!辈鼙鷴读丝诓寺乐?,“現(xiàn)在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但沈老弟還是要多加小心,工部局可是想利用你對付日本人呢!”
沈宸笑了笑,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不管是誰,別違犯法律,更別犯到我手上。至于利用不利用的,我也看得開。這人要是沒有利用價(jià)值,別人也就不看重,其實(shí)也挺無趣的?!?br/>
曹炳生連連點(diǎn)頭,深以為然的樣子。
“對了,曹兄幫忙安排的那個姓楊(張成富的改姓)的,還算可以吧?”
沈宸覺得可以側(cè)面打聽一下張成富的情況,如果干得還不錯,曹炳生也能想著提拔或是照顧一下。
曹炳生伸出大拇指贊了一下,說道:“楊宗敬啊,是個人才,干包探有些委屈了。等有機(jī)會,我?guī)退柰ㄊ柰?,混得象個樣子,也對得起沈老弟的托付?!?br/>
“那我就代他多謝曹兄了。”沈宸拱了拱手,又正色說道:“如果他有什么做得不對的地方,曹兄不要客氣,只管教訓(xùn),可不要顧著我的面子。”
“不能,不能?!辈鼙鷵u著頭,笑道:“對沈老弟,我是實(shí)話實(shí)說的。楊宗敬確實(shí)很不錯,沈老弟放心就是?!?br/>
停頓了一下,曹炳生開口問道:“對了,關(guān)于血旗門,沈老弟可有什么消息?”
沈宸搖了搖頭,說道:“要論消息靈通,我哪里趕得上曹兄。嗯,單看這血旗門所做的案子,倒是干凈利索,想必是有幾個高手的。”
曹炳生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高手是肯定有,但這行事方式倒是怪異。既象是模仿什么除暴安良的大俠,又象是收錢包做人的江湖人物。而從殺人手段上看,卻又象是有組織的、訓(xùn)練有素的特工所為。”
“曹兄分析得透徹?!鄙蝈访掳?,假裝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從我的角度上,卻是不愿與這個血旗門打交道的?!?br/>
“是啊,這暗殺的手段,防不勝防?。 辈鼙欀碱^,感慨了一下,又笑著對沈宸說道:“還好,咱們現(xiàn)下是不用擔(dān)心血旗門的。”
沈宸點(diǎn)頭稱是,又與曹炳生喝酒聊天,興盡方散。
回到家里時(shí),雖算不上太晚,可也不早了。
陸雙和薇薇卻都沒睡,聽到沈宸開鎖的聲音,便走了出來。
沈宸的東西都收拾得差不多了,重要的東西更是被他藏到了新住處,鋪蓋也留下來,沒準(zhǔn)什么時(shí)候還要回來住上一晚半宿的呢!
明天就正式搬走,陸雙和薇薇算是給沈宸提前送行,也是聽聽他還有沒有別的吩咐交代。
“她不睡,非要等你回來。”陸雙有些無奈地摸摸薇薇的頭,對沈宸解釋道。
沈宸咧嘴笑了笑,把陸雙和薇薇領(lǐng)進(jìn)屋。
這里他只住一晚,然后就讓給陸雙和薇薇,而她們現(xiàn)在住的小屋則收拾出來,留給沈宸作不時(shí)之需。
“看,你倆以后住在這里,一人一間屋,很方便的。”沈宸坐在椅子上,示意陸雙和薇薇也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