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發(fā)生了雷豹的事件,當天好再來飯店并沒有營業(yè),郝浪為了張雅芳的安危,直接退掉了原來的房子,跟唐欣一起住進了好再來飯店,唐欣跟張雅芳住在飯店一個小小的閣樓上,廚師啞叔依舊睡在他的那間只能睡一個人的小房間中,郝浪到了夜里,就在飯店中打地鋪睡覺。
夜晚一點,喧囂的夜市終于恢復了平靜,郝浪躺在地鋪上,卻是怎么也睡不著,一會兒躺下,一會兒坐起來,甚至有幾次,都起身差點走進廚房。
郝浪不是餓了,而是因為他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如果這個秘密一旦泄露出去,他必定會成為別人眼中的神經病,與人動手,就會加大他這種神經質的行為,這也是他不輕易出手的原因。
就在郝浪又一次起身,向廚房走去的時候,飯店另一個房間的門前,竟是出現(xiàn)了一道身影,片刻后,房中的燈光就亮了起來,郝浪的心神也在這個瞬間,清醒了過來,那道人影,赫然便是張雅芳。
張雅芳此時穿著一件吊帶睡裙,有些涼薄,郝浪看到她的樣子,也不由得看得有些呆了。
張雅芳是金陵市有名的飯店西施,她能得到這樣的名號絕不是蓋的,只不過平日里她都穿得極其保守,甚至連最基本的走光都不會有,此刻的她穿成這樣,郝浪倒是第一次見到,到此時他才發(fā)現(xiàn),這個老板的身材絕對足以引起任何正常男人的沖動。
那是一件微透明的吊帶睡裙,可以隱隱看到貼身衣褲的三點式輪廓,裙擺遮住的修長美腿在燈光的照耀下若隱若現(xiàn),這種視覺的沖擊,引人遐思無限,比脫光光更有誘惑力,而且張雅芳的皮膚十分的緊致,膚色也很好,絲毫不亞于唐欣那個禍害的少女肌膚,甚至還有一種更加誘人的成熟韻味。
張雅芳看到郝浪有些癡迷的眼神,臉上不由得浮現(xiàn)出了一抹紅暈:“小浪,餓了嗎?”張雅芳收攝心神,輕輕地問道。
張雅芳的輕問聲立馬就讓郝浪清醒了過來,將自己的雙眼轉移到她有些微紅的俏臉上:“沒有,我只是想去上個廁所。芳姐,你這么晚起來應該也是想上廁所,那你先去吧!”郝浪笑著說道。
“那個……我不是想上廁所?!睆堁欧加行擂蔚卣f道。
聽到張雅芳這樣的說法,郝浪心神不由得振奮了起來,半夜三更,穿成這樣,輕手輕腳的來到這里,不是為了上廁所,難道是……
在這家小小的飯店內,除了郝浪跟張雅芳,雖然還住著兩人,可是啞叔又聾又啞,閣樓又在最邊上的房間上空,還很封閉,就算是弄出大動靜,也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而且只要稍加注意,就能很好地觀察到他們的動靜,這樣的環(huán)境,確實很適合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郝浪心跳加速,臉也不由得有些紅了,他甚至不敢往下面想,要是再想下去,他心中的想法恐怕就會通過身體的變化展現(xiàn)出來,不管怎么說,他此時也只是穿著一條涼薄的大褲衩。
郝浪雖然二十三歲了,卻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伙,青春期的躁動讓他擁有過無數(shù)次的臆想,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的要降臨到他的頭上,他還是難免羞澀,況且眼前的這個芳姐還是一個熟透了的美女,甚至還穿著他從一些不良雜志上看到的情趣內衣,那就更是蕩漾滿腔:“芳姐,那你下來干什么?”郝浪暗咽了一口口水,有些艱澀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