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花見周年坐在沙發(fā)上嘿嘿傻笑,好奇的問道:“什么事???笑得這么開心。”
聽見小花問自己,周年反應過來說道:“哦,沒什么,我想我有辦法解決身份的問題了,我先出去一下。”
說罷便站起身來,準備出門。
突然,心思細密的他好像又想到了什么:自己出去了,留趙小花一個人在家會不會太危險了,血族說不定會尋到這里。
想了想,周年對著趙小花說道:“走,我?guī)闳ヒ妭€朋友。說不定他可以幫我解決身份的問題。”
“朋友?你在這里不是沒有朋友嗎?”趙小花疑惑道。
“額,剛認識的,但我倆一見如故?!敝苣旰俸傩χ?。
趙小花聽聞也是開心的笑了起來:“真的么?你可真厲害,剛來幾天就認識了這么厲害的朋友?!?br/> 周年不置可否的聳聳肩:“人格魅力。”
趙小花白他一眼:“油腔滑調(diào)?!?br/>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了城隍廟外,因為天還沒亮,所以只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工作人員在收拾東西。
趙小花:“你們約在這里見面?”
“算是吧,他。。。他在這里工作?!敝苣暧X得自己這樣說沒有問題。
可是怎么知道秦公今天在不在呢?畢竟他大多數(shù)時間都不會待在這里。
兩人徑直走了進去。
周年站在大殿里想了半天也沒有什么好辦法,無奈之下,他的眼神又看向了那冒著陣陣青煙的香火爐。
自己這次怎么做呢?是推到?還是假裝不小心撞倒?上次是撞的,這次就推一把好了。
周年想到這里,四下看了看,見周圍沒人注意到自己這面,便擼了擼袖子,把手放到了香火爐上面,剛準備動手,一聲”大喝傳來。
“忒!快住手!”冷不丁的聲音把周年和趙小花都嚇了一跳。
轉(zhuǎn)頭看去,那站在門口一身休閑裝的中年男人,不正是秦公嗎。周年沖著秦公揮了揮手,咧嘴笑道:“秦公,是我啊?!?br/> 秦公此時咬著牙,一步步向兩人走來。看著他臉色不太好看,周年也尷尬的把袖子放了下來。
“那個,秦公今天好早,我還以為你沒來呢?”周年笑呵呵的說道。
“哼,我原本是想在家睡個懶覺,但突然心中有感,掐指一算,料到今日會有小人來壞我好事?!鼻毓珱]好氣的說道。
自己第一次見周年的時候就不應該現(xiàn)身,當時任他砸一次香火爐好了,也好過現(xiàn)在次次要砸他的香火爐。
并且這小子事還賊多,今天看這架勢肯定是又有什么事來找自己。
秦公心里這樣想到,越發(fā)看周年不爽。
“小花,我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給你說的好大哥,秦公。”
“秦公,這是趙小花?!?br/> 周年熱情的介紹兩人見面。
趙小花乖巧的問候:“秦公好,我叫趙小花?!?br/> 秦公雖然對周年冷著臉,但是趙小花跟他打招呼,他還是笑著說:“你好,教叫我秦公就行了,小姑娘長的真俊俏?!?br/> 趙小花不好意思的低頭道:“哪里?!?br/> “秦公,可否介借一步說話?”周年迫不及待,神秘兮兮的靠近說道。
“有什么事就在這說,周圍又沒有人,你借什么借?!鼻毓珰夤墓牡恼f道。
周年見狀還是拉著秦公悄悄說道:“您老也知道,我初來乍到,一窮二白,想賺些財物過活,但是這個世界干什么都要身份證,我哪里有這東西?還請秦公指條明路?!?br/> “身份證?”秦公閉著眼睛在想著什么。
“如何?有困難嗎?想必以秦公之力,這點小事還是不在話下的吧。”周年見秦公沒有動靜,便拍了一把馬屁。
“給你弄個身份證倒是可以,只不過又要動用老夫的人情關(guān)系,很是勞心費力啊?!鼻毓犻_眼睛,掃了一眼周年。
“秦公放心,此等恩德,在下必不敢忘?!敝苣暾f的是信誓旦旦。
“罷了,便讓你討個生活吧?!鼻毓煽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