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哥賓館一樓。
三個斷腿的大漢已經在路邊叫計程車送去醫(yī)院了。
霍新賢查看了一下時間,以為陳元已經被耀哥的手下們打成死狗了,便大搖大擺的從后門走進來。
結果發(fā)現(xiàn)酒店里空無一人,他再朝大門口望去,發(fā)現(xiàn)除了一輛黑色奧迪外就沒有別的了。
“會不會是陳元被他們拖到三樓,接受耀哥的懲罰了?”想到這里霍新賢興奮得兩眼發(fā)光,于是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半途中,他忽然聽到從樓上傳來殺豬一般的慘叫聲,頓時激動不已,加快速度的跑上去。
“把陳元留給我收拾??!”他跌跌撞撞的沖進了房間里,但下一瞬間他就傻眼了。
“我熱……”這時候古小琴的雙手已經樓到了陳元的脖子了。
還有敵人要對付,陳元當然不會陪美人胡鬧,于是反手一掌的拍到了古小琴的脖頸上。
古小琴雙眼一番的暈過去了。
陳元找了張桌子,扶著古小琴坐下來,這才轉身面對霍新賢,說道:“你怎么不跑?”
“我的腿傷還沒好,能跑得了嗎?”霍新賢苦不堪言。
“啊……喔……”黃庭耀還在地上扭曲著,痛得淚花了臉,和地上的灰塵摻雜在一起,十分凄慘。
霍新賢嚇得心臟快飛出來了,急忙撲通一聲的雙膝下跪。
“陳元啊,我們也算是親戚,求你看在我堂妹霍惜霞的面子上放過我吧!”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道。
“小霞。”陳元聞言輕閉著眼,想起了妻子十年來受到的種種不公,不由得怒意滔天。
“陳總,我在浴室找到了這個?!敝灰娤蛭牟治罩黄克幩叱鰜恚砬楹苣?。
“我學神農嘗百草小小的嘗了一丁點,頓時血脈僨張,一下子就有了反應,便知道這是房中藥了?!?br/>
陳元頓時大怒道:“難怪小琴會變得如此奇怪,你們還想用攝像機錄下來,真不是人。”
“既然你們想做畜生,那我就成全你們,給這兩個大男人每人喝半瓶吧?!碧觳乓幻胗涀彞幸贾形膍.x/8/1/z/w.c/o/m/
霍新賢聞言嚇得面色慘白,急忙道:“喝這種藥要適量啊,不然會變成瘋狗的。”
“小琴喝了多少?”陳元眉頭一皺。
“十分之一吧。”霍新賢忐忑不安的回答道。
向文昌忽然建議道:“如果讓他們每人喝一半的話,那么就會變成兩條瘋狗,導致他們?yōu)榱藸帄Z主攻權而打起來,那樣會沒完沒了的?!?br/>
“說下去?!标愒c頭道。
向文昌笑道:“應該給他們其中一人喝十分之一,另一個人喝十分之九,一攻一受,這樣才能完成一體?!?br/>
“那誰主攻,誰主受呢?”陳元問道。
“依我之見,黃庭耀的狗腿剛斷,他只能任由擺布了?!毕蛭牟卮鸬馈?br/>
“言之有理,賜藥?!标愒饬恕?br/>
向文昌聞言眉毛一挑,于是手握著藥瓶來到黃庭耀面前。
黃庭耀雖然很痛,但是咬緊牙關,緊閉著唇,決不開口。
向文昌踩了他的廢腿一腳,黃庭耀立馬痛得張口慘叫,向文昌便趁機給他灌了藥。
“輪到你了?!毕蛭牟弥幤孔叩交粜沦t面前。
“霍新賢!你要是敢喝,那我就秋后算賬!”黃庭耀紅著眼睛吼道。
“哥,他會殺了我的?!被粜沦t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