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惜霞剛轟走了陳正明,怒氣未消,忽然收到了李燕的電話。
“女兒,你知不知道霍紅兵這個老不死的在哪里!”
“媽,你有話好好說行嗎?”
“氣死我了,你不知道,剛那老東西偷偷跑回來,把我藏在沙發(fā)下的一萬元偷走了,這可是我平時省吃儉用的救命錢啊,以后你們不給我交錢了,我就指望這些錢了?!?br/>
“爸這段時間都不回家,你是她妻子,就應(yīng)該多關(guān)心一下他吧。”
“如果我捉到這老東西一定弄死他,他一定拿錢去外面包養(yǎng)小三了?!?br/>
“您可別開玩笑了,爸沒那個實力,再說了他也不是好色之徒?!?br/>
“我可不是亂說啊,這幾天我聽隔壁的劉嬸說,她看見霍紅兵和霍麗麗出雙入對的,還手挽著手,關(guān)系好的不得了。這畜生啊,連自家侄女都能下得了手?!?br/>
“不可能吧。”霍惜霞還是不信。
誰都知道霍麗麗虛榮心極強,是不可能看上一個沒錢的老頭的,何況霍麗麗對陳正明是那么的死心塌地。
“媽我忙著呢,回去再說吧?!庇谑腔粝紥炝穗娫?。
夜幕拉下。
陳正明洗了澡,換了身干凈的西服,坐著計程車來到了葛明路。
這里大多數(shù)是舊的建筑物,十分密集,經(jīng)常有不三不四的人蹲在路邊抽煙。
“老公我在這里?!被酐慃愒谝粭l小巷里招手道。
陳正明走了過去,目光閃爍的問道:“這么說來,你這些天都和那老頭在一起了?”
霍麗麗牽著陳正明的手沿著小巷走去,笑道:“我是在投其所好,以前他就是濫賭,但是不敢玩太大,經(jīng)過我的開導(dǎo)后他現(xiàn)在像是瘋子一樣,估計輸?shù)昧H不認了?!?br/>
一會兒,二人來到一家舊的大超市門口,但是這家超市緊閉著門。
霍麗麗是這里的熟客了,她對看門的說一聲就能進去了。
“這里的地下賭場好熱鬧啊?!标愓黧@訝的道。
霍麗麗解釋道:“這段時間原本控制灰色地帶的黃家被官方整了,好多相關(guān)產(chǎn)業(yè)被整頓,一些客戶于是涌進這里來玩了?!?br/>
這里的客人又多又擠,玩法也很齊全,霍麗麗帶著陳正明來到二樓,指著一個正在玩撲克的老頭說道:“他就是霍惜霞的父親,霍紅兵。”
只見霍紅兵蓬頭垢面的,眼眶黑黑的,眼白里布滿了血絲。一會兒他將手里的撲克一扔,抱頭尖叫道:“瑪?shù)睦献佑州敼饬??!?br/>
“誰資助我一下啊,明天我一定翻倍還他!”
“老許啊我們是兄弟,借我點啊……”
“做夢吧!”叫老許的中年人怒道:“一周前我剛借給你兩千元,你不是說隔天就還我嗎?現(xiàn)在錢呢!”
“你們誰借我?下次我贏錢請他喝酒!”霍紅兵紅著眼睛向一個個賭友求助。
有人厭惡的說道:“你別跟我們借了,大家手頭都很緊啊,你還是找吳老板借去吧?!?br/>
霍紅兵聞言頓時苦笑道:“不久前我剛拿了我兒子的車跟他抵押借了點錢,可是都輸光了,估計借不到了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