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孩子保住了,可這害人的人還沒有找出來。
老太太是絕對不會允許,國公府出現(xiàn)害人的事情發(fā)生。
她開始清盤侍候在李氏身邊的人,正堂里跪著一眾丫頭們。
個個嚇得渾身發(fā)抖,去年王氏身邊最得力的一等丫頭春枝,被杖斃的情形還歷歷在目。
那時候的付嬤嬤也被打了三十大板,結(jié)果導(dǎo)致半身不遂。
可如今,李氏是整個國公府重點的保護對象,卻在她的安胎藥里,出現(xiàn)了烏頭這樣的毒藥。
首先被直接問罪的便是,容無憂身邊的丫頭柳夏了,因自李氏被診斷出懷孕后。
一直由容無憂安排身邊的柳夏,負(fù)責(zé)照顧李氏的飲食起居。可偏偏藥渣里被檢查出有致命毒藥。
怎么瞧著都是柳夏的嫌疑最大。
“柳夏,你還有什么要解釋的嗎?”老太太沉著臉,眼睛里迸射出犀利的冷光。
容無憂眸色漸冷,沉聲道:“柳夏,你只需要實話實說便可,若這件是情跟你有關(guān),我第一個饒不了你,若你是冤枉的,只管放心,就算掘地三尺,我也會找出真兇,還你一個清白?!?br/> “這還有什么好冤枉的?這不是明罷著的事情嗎?這丫頭貼身侍候李氏,也只有她才有機會下手。”
“無憂??!別不是因為這丫頭是你的人,所以,你就想著要替她開脫吧?”王氏不咸不淡地說道。
“二叔母,我只相信證據(jù),我也從不會包庇任何一個壞人。”
“那就好?!蓖跏弦荒樫瓢粒@會兒將事兒精的面孔放了出來。
柳夏跪下磕頭道:“老夫人,二夫人,小姐,我是冤枉的,我若是要害二姨娘,何必等到現(xiàn)在動手?”
“那你說說,這安胎藥是不是你親自煎的?”老太太問道。
“是奴婢煎的,可奴婢不知道是誰放的烏頭進去,奴婢不是大夫,不懂醫(yī)理,自是不清楚。還請老夫人明察?!?br/> 柳夏一聽說藥渣里有烏頭時,自己都嚇了一大跳。她想不明白,自己親自煎的藥,怎么可能會有?
而且,這安胎藥,她煎了不下上百副,一直沒事,為什么就這一次出事?
容無憂眸色微動,低頭沉思,現(xiàn)在柳夏成了直接被懷疑的對象。
那么,或者是有人想要一箭雙雕,既除了李氏母子,又除了容無憂身邊的人。
而這樣的事情,對誰最有利?容無憂心頭跟明鏡兒似的。
可目前,她沒有證據(jù)證明這件事情是王氏所為,自然也不好拿到明面兒上來說。
老太太聽著柳夏這話,心頭也是繞了幾個彎,這柳夏的話是沒錯的,若她生了害李氏孩子的心思,那定不會等到現(xiàn)在才動手。
“你以前沒動手,是因為你想取得主子的信任,等你主子信任你了,你才好下手?!蓖跏虾貌蝗菀撞糯饺轃o憂的錯處,哪里會輕易放過。
容無憂眉色微動,笑道:“二叔母這是什么意思?你這個說法根本就不成立?!?br/> “無憂?。《迥钢?,這柳夏是你身邊的大丫頭,你舍不得也是正常,可這丫頭心術(shù)不正,你不能因為她是你的人,就存了包庇之心吧!”
王氏巧舌如簧,想將容無憂往溝里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