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無憂這會兒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那金絲軟鞭材質(zhì)特殊,是上等好兵器。
打在人身上,不死也要脫層皮。容無憂下了死手,狠狠的抽在暮寒清的身上。
疼得暮寒清臉色發(fā)白,她瞪著那雙單鳳眼,恨意鋪滿整個(gè)眼眶。
張嘴輕輕呼氣,一團(tuán)黑色霧氣朝著容無憂便吹過去。
容無憂一頓,暗驚,糟糕,是金沙蘭。容無憂立馬屏住呼吸,一鞭子狠狠抽下,暮寒清疼得驚呼出聲。
此時(shí),容無憂感覺頭痛,伴隨煩惡,她知道,這是是中了金沙蘭的癥狀。
清荷院兒里,暮寒清的驚呼聲,驚到了在外等待的容禮謙。
他連忙奔進(jìn)清荷小兒,便見渾身是血的暮寒清,和倒在地上的容無憂,而旁邊倒地的是另外兩名婢女。
容禮謙頓時(shí)大驚,連忙跑過去將暮寒清扶起來,再一瞧容無憂,她正一臉痛苦的倒在地上,不停地抱著頭。
“怎么回事?”容禮謙問道。
“她……她想要毒殺我……”容無憂道。容禮謙討厭容無憂,自然是不信容無憂這話。
再一瞧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暮寒清,容禮謙瞬間就怒了。
“容無憂,你竟然敢濫用私刑?你給我等著,我定要叫你好看?!?br/> “容禮謙,你……你竟然敢是非不分?”
容禮謙不理容無憂,低頭瞧著暮寒清,便道:“暮姑娘,你沒事吧?挺住,我這就帶你去看大夫。”
“我……”暮寒清剛說一個(gè)字,便暈了過去。
容禮謙臉色一沉,抱著暮寒清便要往外走,還沒開步,便被一襲墨色錦衣的少年給驚住。
臘梅枝下,那少年正款款走來,懷中抱著那只通體雪白的小貓,桃花眼里一片深邃難測。
他的出現(xiàn),便是叫這天地都為之失色。容禮謙一時(shí)間竟然看呆了去,忘記要走。
柳夏緊跟在九皇子身后,乍一眼,便瞧見倒在地上的容無憂,她臉色突變,立馬奔上前去。
柳夏滿臉焦灼,急切地問道:“小姐,您這是怎么啦?”
容無憂臉色發(fā)白,便是氣若游絲道:“他們……他們……想害死我……”
容無憂說完,便暈倒過去。
少年眸色清冷,瞧著眼前的情景,薄唇一掀,輕聲吐道:“來人,把謀害王妃之人綁了,關(guān)進(jìn)地牢,聽候發(fā)落?!?br/> 容禮謙這才被驚醒,連忙叫道:“譽(yù)王殿下,我是冤枉的,譽(yù)王殿下,還請明查?!?br/> 趙崇淵連看都不曾看容禮謙一眼,便是徑直朝著容無憂走去。
風(fēng)眠得了趙崇淵的命令,吩咐人將容禮謙和暮寒清押著,關(guān)進(jìn)了譽(yù)王府的地牢。
少年手一松,懷里的貓兒騰的一下,跳到地上。趙崇淵瞧著雙眸緊閉,一臉毀容的容無憂。
桃花眼里一片清冷,薄唇一掀道:“讓我來吧!”
柳夏乖矩地退開,趙崇淵蹲下身,一把將容無憂抱在懷里。懷里的容無憂安靜得像是睡著了一樣。
身體的重量也輕得像羽毛,趙崇淵莫名有些心疼,這丫頭身在國公府,照理說每日膳食不差才對,怎的瘦成這樣?
他這么個(gè)柔弱身子抱在懷里,竟然都沒分量,可見容無憂有多瘦。
將容無憂放進(jìn)榻上,瞧著那雙緊閉的雙眸,趙崇淵眼前浮現(xiàn)出容無憂小眼睛里閃過的狡黠。
不由勾唇,低下頭,附在她耳畔,低語:“人都走了,你也該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