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可憐的啞巴
虞清絕被虐的疼,她二話不說的一只手打掉了趙子痕捏住她下顎的手。
她氣極,此時(shí)此刻要是能發(fā)出聲音,她定然會好好的理論一番,但是不能說話。
不能反駁的感覺就好像硬生生的吞咽了一口氣。
這口氣在胸中來回徘徊。
不爭饅頭爭口氣。
虞清絕一步走上前來,踮起腳尖和趙子痕對視,她眸子里面全是笑意,冷笑了一聲,然后一筆一劃的在趙子痕的手心上寫著。
你早就說過我賤了,何必再說一次,當(dāng)初是我求來的姻緣,那又如何?你還不準(zhǔn)我重新再選擇一次?
趙子痕扼住了虞清絕的脖子,死死的掐住她,一字一頓的說道:“本王告訴你,你若是敢勾搭其他男人,你、死、定、了、本王絕對會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你倘若不信大可以試試!”
看的出來趙子痕非常的生氣,開始是虞清絕生氣的不行,現(xiàn)在輪到趙子痕氣的不行,看著趙子痕氣的額頭上青筋鼓起,虞清絕反而不生氣了。
剛剛的美食佳肴還沒有吃飽,虞清絕挑了挑眉看著趙子痕,比劃的問——我們什么時(shí)候再進(jìn)去?免得別人等著急了。
現(xiàn)在都什么時(shí)候了,這個(gè)女人還想進(jìn)去和那個(gè)野男人眉飛色舞的比劃?
趙子痕冷冷的甩手,“不去了,回府?!?br/>
虞清絕有些舍不得的看了身后的大殿,里面還擺放了許多好吃的,不吃,豈不是浪費(fèi)了?
不過趙子痕要走,她虞清絕定然是不能留下來的,這不合規(guī)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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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鑾殿里面的熱鬧還在繼續(xù)。
皇上瞅了一眼趙子痕的位置,奇怪的問道:“這子痕怎么去了這么久都沒有回來?”
皇后輕笑了一聲,“大抵是覺得宴會無趣便回去了,皇上素日里也是寵他寵的慣了?!?br/>
下面的趙子清飲了一杯酒,慵懶的接了話茬,“子痕的媳婦兒可是皇后的親侄女,這容貌確實(shí)算得上是俊俏動人,剛剛子痕捏碎酒杯,定然是看見自家王妃和別的男人坐在一起,隨意心生惱怒,眼下回去抱媳婦兒去了,你說,是吧,子塵?”
對面被喚作子塵的男人微微挑了挑眉,知道趙子清打趣他,便笑了笑,“哪里的話,子清向來喜歡打趣,不過依子痕的脾氣,聽見你這番話,定然是不會饒了你的?!?br/>
趙子塵淡然如斯的看了一眼旁邊的座位,那個(gè)女人應(yīng)該已經(jīng)和子痕回府了。
子痕這個(gè)人素來好勝心極強(qiáng),占有欲也是三個(gè)兄弟之中數(shù)一數(shù)二的,皇上最疼子痕,自然也是百般遷就。
有些事情,趙子塵還是不明白,譬如說,為什么趙子痕被封為王爺卻遲遲沒有去封地。
留在京城也就罷了,更有趣的是皇上似乎對他有所虧欠一般,無論趙子痕做了什么事情,皇上從未動怒過。
不過父皇既然喜歡趙子痕,為什么要封他為王爺從此斷送了繼位路?
口中的美酒突然索然無味,回想起剛剛的那個(gè)女人。
都說趙子痕的王妃在王府里面過的并不如意,可是剛剛看起來,似乎并沒有什么不順心。
胃口好,神情輕松。
不知為何,居然開始期待下一次的會面。
耳畔嘈雜的舞樂聲卻無法彌蓋住趙子塵的思緒,似乎跟著悠長的琴音去向了遠(yuǎn)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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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跟著趙子痕回了府。
趙子痕的表情一直很冷,仿佛結(jié)了一層冰霜一般。
對于虞清絕來說,她又沒有做錯(cuò)什么,吃個(gè)東西,還要被他詆毀,想來也確實(shí)覺得好笑。
他動不動就罵她什么,說她是個(gè)賤人什么的,與他做的這些事情比起來還真是算不得賤。
入了府,兩個(gè)人各自分道揚(yáng)鑣。
本想回到自己的偏殿去好好休養(yǎng)生息一番,卻不想撞見了琴音帶著一個(gè)中年女人,三個(gè)人狹路相逢了。
說是狹路相逢不過只是因?yàn)橛萸褰^根本沒有把琴音放在眼里,琴音卻是一副看見大敵的模樣。
那中年婦女穿著普通,虞清絕和兩個(gè)人擦肩而過,也不打算有什么表示。
只想回去好好休息,卻不想被那中年婦女給一把拽住。
“你這是哪里來的丫頭,看見我們家音兒竟然也不行禮?”那婦人一臉生氣的看著虞清絕。
虞清絕一愣,回過頭看見那婦女囂張跋扈的模樣。
微微皺了皺眉,她今天本來就不太開心,沒想到還有人主動上來找茬?
琴音拉了拉自己的母親,小聲的說道:“娘,這個(gè)不是這府里的丫鬟,這個(gè)是王爺娶得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