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夕陽灑落進來,男人迎光而立,仿佛從天而降的嫡神,清冷的五官,自帶一股不食人間煙火出塵氣場。
很難想象,這樣的男人,昨晚會那樣勇猛無敵的在她身上逞兇斗狠。
思及此,她雙股之間的酸痛便越發(fā)明顯。
她咬了咬牙,揚聲問道:“厲渣渣,你叫我來,是要賞我一紙休書么?”
厲夜祈漫不經(jīng)心的倚在樓梯扶手上,朝她勾了勾手指,“過來!”
言洛希瞧著他一改方才的清冷,一臉痞氣的盯著她,她下意識往后退了一步,嗅到了一股危險,“為什么要我過去,你不能過來?”
男人無言的看著她。
言洛?;腥淮笪颍芭?,我知道了,你肯定在客廳里設(shè)了機關(guān),我一過去就會被整,哼,我這么聰明,怎么可能上你的當(dāng)?”
厲夜祈捏了根煙在指間,幽蘭的火光中,他的俊臉有些模糊,他吐出一口煙霧,嗓音低沉清淡,“就你這智商,宮斗戲里只活得過半集。”
言洛希的演技被質(zhì)疑,她很嚴肅的反駁,“no,我通常是最后一集領(lǐng)盒飯?!?br/> 厲夜祈仿佛被她逗樂了,他微掀了掀薄唇,“你是來搞笑的嗎?”
“錯,我是來拿離婚證的?!毖月逑R槐菊?jīng)道。
厲夜祈微瞇起眼睛,他站直身體,緩緩朝她走去。
男人氣場太強,言洛希有點扛不住,想轉(zhuǎn)身就跑,又覺得自己太慫了,她著急道:“你說過,讓你睡一晚,你和我離婚,你個大男人,還是當(dāng)兵的,就該信守諾言。”
“我沒記錯的話,是睡服我。而昨晚,是我睡服了你。”最后一個字的音,是落在她耳蝸里的,震得她心臟發(fā)麻。
昨晚,確實是他睡服了她。
她不求饒,指不定他能睡她三天三夜。
“你說話不算話,你會姓生活不協(xié)調(diào),姓功能早衰。”言洛希氣得什么惡毒的字眼都往他身上砸,說好的離婚證,他不給她就算了,還嫌她技術(shù)差。
氣死了!
厲夜祈一雙黑眸直勾勾的盯著她,噴了一口煙霧在她臉上,“放心,就算五十年后,為夫也照樣做得動你這個小丫頭片子?!?br/> 言洛希被那口煙霧嗆得直咳嗽,她眼淚汪汪的瞪著他,“厲夜祈,你在我這里的信譽值為零,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恭喜,你在我這里的技術(shù)值也為零?!?br/> “……”
聊不下去了!
言洛希轉(zhuǎn)身就走,手腕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扣住,她被扯了回去,“去哪里?”
“我不和沒信譽的人說話。”言洛希扭頭看向別處,氣鼓鼓地鼓著腮幫子。
厲夜祈瞧著她,小丫頭很年輕,皮膚泛著光,水汪汪的像鮮嫩多汁的草莓,讓他忍不住想咬一口,嘗嘗是不是和想象中一樣甜。
此時鼓著腮幫子,可愛的像小鯰魚,他情不自禁,傾身在她臉頰上輕啄了一下。
言洛希反應(yīng)很大,她立即伸手捂住發(fā)燙的臉,氣憤的瞪著他,“一大把年紀了還玩偷襲,你知不知羞?”
“知羞的事情已經(jīng)做得差不多了,不差這一件?!眳栆蛊頍o恥得光明正大,看著她紅透了的耳根子,心神一陣蕩漾,“沒被人親過?臉紅成這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