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的臉色乍紅乍白,她微抿著緋色的唇,輕嘲道:“我以為七爺不是這么膚淺的人。”
厲夜祈眉目不動,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面對你,我可以變得很膚淺?!?br/> 言洛希三觀盡碎,這破男人反正就是與她杠上就對了。誰讓她得罪了他,不把這位大爺哄好了,她那兩百萬不到十天,就會變成泡沫。
君子不為五斗米折腰,她是女子,能屈能伸。
“七爺身邊環(huán)肥燕瘦,應(yīng)該不缺女人的哈,我天生笨拙,不太會哄男人,不如我唱歌給你聽?”言洛希直直對上男人深沉的眸,心臟莫名緊了緊。
昏暗的光線里,男人看她的眼神,分明帶著強烈的占有欲。
他低低笑開,“真是一點也不可愛,你覺得深更半夜,一個男人帶一個女人回家,是想讓你唱歌給他聽,還是讓聽你呻吟給他聽?”
言洛希的臉?biāo)查g漲得通紅,垂放在膝蓋上的手指關(guān)節(jié)緊得泛白,他的意圖這么直白,甚至連遮掩都沒有,她該怎么辦?
厲夜祈瞧著她糾結(jié)的模樣,他推開車門下車,手扶在車門上,低沉微啞的嗓音傳來,“我不喜歡強迫女人,你好好考慮?!?br/> 車門被不輕不重的關(guān)上,言洛希神經(jīng)一跳,她下意識推開車門追上去,幾步的距離,她攥住男人的衣角,“七爺,你要什么樣女人沒有?為什么非得和我過不去?”
男人垂眸,看著她攥住他衣角的小手,莫名順眼,他漫不經(jīng)心道:“你不是說我被女人壓久了,總要找個順眼的女人壓,剛好,我看你順眼。”
言洛希氣得磨牙,來得路上,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會被他睡的準(zhǔn)備,但是到底不甘心。劇組有她的投資,現(xiàn)在為了讓劇組復(fù)工,她還得賠上自己,怎么想都是她吃虧。
言洛希忽然放開他的衣角,漂亮的小臉上揚起邪魅狂娟的笑意。
她上前一步,猝不及防的攥住他的領(lǐng)帶,將他拉下來,她踮起腳尖,近乎粗暴的纏吻上去,吐詞不清道:“是么,那就看看到底誰壓誰!”
如果今晚注定逃不過羊入虎口的命運,那么她要占主導(dǎo)地位,是她潛了他,而不是他潛了她!
厲夜祈詫異的看著她,幽深的黑眸里燃燒著濃烈的興趣,唇上毫無章法的咬吻,青澀得令他心悸。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她干凈得就像一張白紙。
她全無章法的扯著他的衣服,撫著他腹肌的小手輕顫,明明沒什么經(jīng)驗,卻努力裝出一副老手的樣子,莫名的取悅了他。
看來真是被逼到極致,骨子里的野性都被他激發(fā)出來。
他身體里掀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垂眸,看著她扯開他的襯衣,他眸色深暗,彎腰將她抱起,大步走出車庫,朝別墅方向走去。
言洛希掙扎著想從他懷里下地,臀部被他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老實點,我們回房做?!?br/> 聽到“做”字,言洛希渾身輕顫,剛才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像被扎破的氣球一樣,頓時泄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