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別說,年紀大了確實管用,就見這兩個女人皺紋倒不見有多少,心眼兒卻一個比一個多。
那甜言蜜語嘮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們是多年未見的親姐妹呢。
明明暗地里都已經(jīng)懷疑黃氏了,但此時此地,哪有半分劍拔弩張?
如此聊了足足有小半個時辰,得知了張毅文要走,黃氏還有些遺憾的埋怨了兩句:“毅文怎的這么快就要離開?
這幾天因為我們家的事情勞心勞力的,還未曾好好招待你,這讓外人聽了去,那還不得說我們婦道人家不識好歹?”
“門派之中事務繁多,確實該離開了。”
張毅文:你可別叭叭了!沒見我姐眼神都變成刀子剜我呢?
再說了,真要被你招待了,我姐夫那個犢子不得弄死哥們兒!
這個時代的男女之間,雖然沒有到‘大防’的地步,但也是要注意影響的。
別說是張毅文了,就說祁陸,如今已經(jīng)及冠,若不是因為受傷頗重,也是沒辦法與母親同住在一個小院之中。
如今他所居住的院子,已經(jīng)重新修繕完畢,明日就需要搬回去了。
親生母子都需要這般,就別說張毅文這個外人了。若是真的答應下來,光是流言蜚語就得把他給淹死,他姐夫不砍死他才怪。
這女人是要毀我名聲??!當真心黑的很!
黃氏自然也知道對方不可能答應,倒也沒有多說,只是輕聲一笑,福禮道:“那就預祝你能夠求得長生了。”
張氏此時的目光已經(jīng)恢復了正常,張毅文尷尬的笑了笑:“多謝了?!?br/> 氣氛有些沉凝,而黃氏卻未受到絲毫影響,轉(zhuǎn)身拉住了張氏的手臂:“姐姐,既然陸兒已經(jīng)醒了,那我這個當二娘的,還得去看看才安心?,F(xiàn)在雖然已經(jīng)入夜,可時辰還尚早,不如姐姐引我去探望一二?”
“有勞妹妹掛心了,不如等明日,陸兒搬回自己的院子后,咱們再去不遲?”
“那也好,有幾日沒見了,倒也確實掛念的很?!?br/> 接著,姐妹倆進行了友好卻毫無營養(yǎng)的口水交流,在黃氏咯咯嬌笑的時候,張氏突如其來的問了一句:“林輝的傷勢,可痊愈了?”
“什么林輝?是誰?”
黃氏下意識的問了一句,眼中透出一絲的迷茫。
“哦沒什么。你瞧我這腦子,我是問的毅文,不知怎的,就對你說了出來?!?br/> “呵呵,也許是姐姐最近太過操勞引致的吧,還是要注意休息才是??!”
“哎,年紀大了,精力不及妹妹啊?!?br/> “瞧您說的,姐姐可不老……”
若問場間最尷尬的是誰,除了張毅文也就沒別人了。好不容易等黃氏離開了,他不由得長舒口氣,差點癱在了椅子上。
“感覺如何?”
張氏出聲詢問。
“看不出來,要么此人城府太深,我看不透。要么,此事就不是她所做的?!?br/> “你這說了等于沒說?!?br/> 張毅文欣然接受了這個評價,暗道:你們一個比一個能演,我又不會讀心術(shù),我能咋辦?
我也很絕望??!
……
夜里,
并不知道二娘竟然如此擔心自己的祁陸,于修煉之中被吵醒,睜開眼之后,發(fā)現(xiàn)四女在自己身上一通忙活,直接嚇得魂飛天外,驚呼一聲:“你們干嘛?!”
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jīng)被掀開放到了一側(cè),祁陸努力的抬頭,視線向下瞟去……
“你們脫我褲子干嘛?放開!給我放開??!別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