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悠從前還沒有大學(xué)畢業(yè)的時候,許母也跟胎灌輸過找個有錢人的思想。
那個時候徐父還沒有離開,太就已經(jīng)想著念著的,用許清悠去釣個金龜婿,幫襯著家里。
現(xiàn)在來說許清悠也確實是掉到了一個金龜婿,她是真的怕許母又把從前的那些思想搬出來。
大家都不是傻子,許母若真的有那方面的意思,寧玄怎么可能會聽不出來。
寧玄的家里就夠亂套的,再碰上她這邊這樣的情況,許清悠只是想一想都覺得挺上頭。
許清悠突然之間湊近,在寧玄的嘴上親了一下,“想什么呢?你如果拿不出手,那就沒有人能拿得出手了!
寧玄視線掃了一下前面的司機,那司機兩耳不聞窗外事的樣子,根本理都沒理他們倆。
兩個人說話始終是壓著聲音的,寧玄想了想又說,“我可以暫時不去見老人家,但是溝通一下應(yīng)該還是可以的吧!
許清悠也知道,這種事情真的推劇的太明顯了,寧玄也會多想。
再一個現(xiàn)在有個南岳在旁邊虎視眈眈,許清悠的心里也不是很有底氣。
她也想把寧玄牢牢的抓在手里。
所以太就說,“所以我說找時間,不是不讓你們聯(lián)系,那我們找一個差不多的時間,然后你們倆電話溝通一下!
出租車在小區(qū)門口停下的時候,許清悠兜里的手機正好響了起來。
她一邊下車一邊把手機摸出來看了一眼,是秦年打過來的電話。
秦年現(xiàn)在網(wǎng)上沖浪特別頻繁,想來也是看到了網(wǎng)上關(guān)于她和寧玄的報道。
許清悠朝著旁邊走了兩步,然后把電話接了起來。
還不等許清悠說話,那邊的秦年先叫了起來,“什么情況啊大兄弟,你們這是公然出來撒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