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跟在寧玄身邊兩個人應(yīng)該是混熟了,所以說話就越來越熱絡(luò),越來越?jīng)]顧忌。
寧玄沒有回答他,只把視線收回來,重新放在劇本上。
明天是星期天,許清悠可以不用回去,今天晚上應(yīng)該能留在這里。
寧玄一想到這件事兒,心里就高興的不行,于是拍攝的時候也就更加的用心。
許清悠那邊在下午的時候才醒過來,肚子餓的咕咕叫,全身都沒了力氣。
許清悠掙扎著坐起來,左右看了看,才想起自己是在寧玄賓館的房間里。
她全身不是酸而是疼,火辣辣的,疼的厲害。
許清悠嘆了口氣,寧玄不在身邊她也就不罵了。
不過通過這件事也可以明白,這狗男人應(yīng)該是挺老實的,沒有干什么對不起她的事兒,要不然不可能這么有精力。
許清悠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過來,就只能去浴室那邊洗了個澡,然后用浴巾圍著自己。
這間套房里有自帶的洗衣機,她把衣服扔進去洗了一下,然后烘干。
沒有衣服穿,她也不能去別的地方,更不好意思點餐叫客房服務(wù)進來。
所以最后沒辦法,她把手機拿了過來,手機剛拿到手寧玄那邊電話又打了過來。
許清悠趕緊給接了,語氣不是特別好,“干什么?”
寧玄的聲音聽起來倒是神清氣爽的,“醒了嗎?叫客房服務(wù)過去點兒吃的,你中午都沒吃東西!
許清悠哼了一聲,“你還記得我中午沒吃東西!
寧玄應(yīng)該知道她這話是在控訴自己下手下的太狠了,他砸吧砸吧嘴,聲音壓低了,“這種事情你叫我怎么忍得住,而且你不是也很配合我么,你今天這么熱情,我怎么好意思不盡力!
“呸!痹S清悠不想跟他掰扯這些有的沒的,這狗男人說話越來越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