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朕為何要逃?”
說這話的時候,凌稷輕輕的咳了一聲,向著臺下打了個眼色:“該逃得恐怕是皇兄你吧?!?br/>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本王忍辱偷生十年,為的就是今日!”
凌然將手里的易-容-面具一把扔到地上,甩了甩衣袖,面上的笑容已由憎惡代替:“不過,都是兄弟一場,今時你只要如當(dāng)年你求父皇饒本太子一命那般,跪在本太子面前再求一次,興許本太子心情好了,就饒你一條命……”
話還未說完,臺下的三個舞姬已不知何時叛變,眨眼的功夫,已將凌然身后的三個黑衣刺客一招斃命!三把染血的軟劍直指凌然的咽喉!
這反轉(zhuǎn)……
“今日本宮來,就沒打算活著回去!不成功便成仁!拉著周國的文武百官一起陪葬,豈不快哉!”就算如此,凌然也是不懼,他站在臺下,一聲令下!
“放箭!”
我去去去去!
這個瘋子,穿女裝扮娘炮也就罷了,這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堅貞品性,又是從哪個犄角格拉里學(xué)來的?。。。?!
只是,就在關(guān)小關(guān)考慮著現(xiàn)在拉著凌稷從寒煙臺跳到水里保命,還來不來及之時,凌稷已牽過她的手,不緊不慢的走下臺去。
臺下的凌然,又是喊了一聲,還是未有絲毫回應(yīng),別說是漫天的火箭,連根雞毛也沒有飛進來!
進來的只有一身銀甲的靖王,與身后的王府親衛(wèi)。
“臣救駕來遲,還請皇上恕罪!”
凌稷讓其平了身,帶人將寒煙臺上的大臣們疏散出去,直到靖王帶兵離開,關(guān)小關(guān)這才回了回神,心也徹底放到了肚子里。
其實她早就應(yīng)該在皇后被人帶走的時候,就應(yīng)該明白。
先下手為強,才是凌稷一貫的作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