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沒做什么,只是你這個阿鋒啊,拿刀的方式有些問題,我覺得看的有點不舒服,所以想教他一下?!眲毿α诵?,然后繼續(xù)說:“誰知道他的手這么沒力,一下子被我把到拿過來了不說,還想起腳踢我,我看他這么想要這把刀,于是就順手插了回去,省得她難過嘛。”
劉寶的話當(dāng)然讓哈哈哥覺得太過于荒謬,但是劉寶的表情卻十分嚴(yán)肅,讓他甚至要相信劉寶說的是真的了。
“你他媽的敢消遣老子?”哈哈哥出離憤怒了,他混江湖也幾十年了,別看他習(xí)慣性的笑,但是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他也是殺人不眨眼的主。
特別是這些年他成立了哈哈堂,收羅了一幫亡命之徒之后,敢這么跟他說話的人幾乎沒有了。
聽到自己老大生氣,押著劉寶來兩個黑西裝都直接從兜里掏出手槍,指著劉寶。
“哈哈哈,你小子牛氣,你或許是不知道我哈哈哥的在江湖上的名聲。”哈哈哥看到劉寶被槍指住,又笑了起來。
“江湖上,敢像你這么對我說話的人,真的很少,我告訴你,我……”
哈哈哥顯然不想讓劉寶什么都不知道的死去,因為這樣達不到他想折磨劉寶的目的,他要先跟劉寶說明,他哈哈哥在江湖傳聞中,是如何的殺人不眨眼,如何的厲害。
不過劉寶顯然關(guān)注點都不在這上面。
他的眼神都關(guān)注著嚴(yán)叔,因為很顯然,這人才是今天要搞他的人,但是聽嚴(yán)叔和哈哈哥之間的談話,這背后還有一個人,他雖然已經(jīng)猜到,但是他還要等這個人來確認一下。
然后就看到嚴(yán)叔打完電話,走過來跟哈哈哥耳語了兩句,然后就離開了,嚴(yán)叔是自己開車來的。
車牌當(dāng)然都是已經(jīng)套牌好的了。
所以劉寶都懶得記憶車牌。
“你說完了么?”劉寶打斷了正說的眉飛色舞的哈哈哥。
哈哈哥本來說自己的各種兇殘事跡說的十分開心,而且看著劉寶一言不發(fā),以為劉寶被嚇的夠嗆。
但是劉寶說這話,卻反而讓他愣住了。
“黃文哈,閩南客家人,十八歲就混社會,當(dāng)年就做下了幾起大案子,后來在閩南當(dāng)?shù)爻闪团?,做下不少滅門慘案,因為心狠手辣,被江湖上稱為笑面虎,不過沒人敢當(dāng)面這么叫你,而你說話之前都最喜歡哈哈哈大笑三聲,于是當(dāng)面人們都叫你哈哈哥?!?br/>
劉寶看著嚴(yán)叔走了,應(yīng)該是去找嚴(yán)公子了,也就不再等待,而是直接截斷哈哈哥的話,然后把哈哈哥的底細都說了出來。
哈哈哥聽到劉寶的話,臉色巨變。
“你,你,你是什么人?”從哈哈哥的臉上的表情,也能看出劉寶說的話是真的。
“我是什么人?我想你不會想知道的?!眲毜恼f。其實劉寶從聽到嚴(yán)叔叫哈哈哥的時候,就在腦子里搜尋哈哈哥的背景。
因為他知道這人既然如此囂張,不會在警方那邊沒有備案。
不過一直沒有想起來,等嚴(yán)叔走了之后,他才想起來,自己在軍隊內(nèi)部資料上面,是看過這個哈哈哥的資料。
作為共和國的特種尖兵,雖然駐扎在國外,偶爾也會配合國內(nèi)的同僚進行行動。
而這個哈哈哥則是某次特大案件的涉案人員,只是那次哈哈哥的角色非常小,資料也不過是附帶而已。
所以劉寶也沒有特別的注意,只是看過,不過以他過目不忘的本事,只要是看過的東西,就不會忘記。
只是當(dāng)時沒有留意,需要想一想而已。
本來劉寶也不能確定眼前的哈哈哥和他記憶中的資料上是不是一個人。
但是當(dāng)他看到哈哈哥聽了他的話臉色大變的時候,劉寶知道自己猜對了。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沒想到你一個閩南的地頭蛇,居然甘愿來這個地方做個小魚小蝦,也是厲害?!眲毞Q贊了哈哈哥一句。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是誰?”哈哈哥終于徹底不笑了,對于劉寶的贊賞,他也毫無興趣,只是死死的盯住劉寶,好像想從劉寶的口中挖出真相一樣。
“你真的這么想知道?”劉寶戲謔的問。
“媽的,老子不管了,你今天既然知道了老子在這,你就必須死?。?!”哈哈哥惡狠狠的說,劉寶的話提醒了他,他也不需要知道劉寶是誰,只需要直接弄死了丟進黃浦江就可以了。
正好嚴(yán)叔走了,干掉了劉寶,也省得到時候劉寶在嚴(yán)叔的面前吐露什么東西,那就不好收拾了。
哈哈哥掏出自己隨身帶的手槍,就指著劉寶。
“小子,我不知道你是誰,不過今天是你的忌日,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哈哈哥說完手指就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