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不太能...鬼知道以后的事情,畢竟對于被戴綠帽的情況,有可能讓我會去大鬧他的婚禮也說不定。
誰就能保證以后就不見面了。
我正不知道要怎么找理由離開的時候,剛才拯救我的微信又再一次開始拯救我。
只不過這一次信息不是來自于我爸爸,而是許東白。
許東白:【喬以荷,上來,我在病房等你。】
由于我根本就沒有回避沈北執(zhí),所以微信的內(nèi)容自然也是被他一字不落得看進眼里。
他沒說話,嘴角卻不由自主上揚,讓我覺得他在諷刺我。
算了,我摁掉手機屏幕,一想到許東白正在我媽媽/的病房里等著我,我連解釋的欲望都沒有,側(cè)身想要離開。
可沈北執(zhí)沒有讓步。
“沈先生,我想我已經(jīng)道過歉了,我只是喝酒喝昏了,對你一點兒興趣都沒有。”
“所以,喬小姐就穿成這樣,去和我侄女的未婚夫約會?”
我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還穿著那條高開叉的火紅色長裙,一身都是嫵媚。
沒等我反應過來,一件帶著體溫的黑色外套罩在我的身上,而外套的主人只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襯衫,包裹著他緊致的身段,漸漸消失在燈火迷離的夜幕中。
我裹著外套找到病房,果不其然許東白一整個就站在病房門口。
他的身材極高,幾乎可以觸碰到病房門,所以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壓迫感。
我繞過他走進病房,本該有人的病床上空空蕩蕩,我的心整個一沉。
“你/媽媽開著車一下子撞在路中間圍欄上,還躺在icu沒有脫離危險?!?br/>
我爸窩在椅子上,身體有些佝僂,整個人蒼老了許多。
“她從不敢開車,怎么可能會一個人大晚上開車出去?”
我敏銳地感覺到這其中有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可是我爸沒回答我,拿眼睛看了一下站在門口的許東白。
他不敢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