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著別人的名字
唐暖心的心一陣緊縮,忽然想起什么來。
對了!她不會忘記一年前那個令人心碎的日子,農(nóng)歷八月二十,而今天……中秋已過,她算了下時間,居然也是農(nóng)歷八月二十!
她心里緊繃著一根弦,‘砰’地斷了!
陸逸之在每年的同一天買醉,醉后叫同一個女人的名字……
八月二十,難道曾經(jīng)在這一天發(fā)生過什么?
她不敢妄自揣測。
心,卻在拉扯。
一夜宿醉。
陸逸之悠悠轉(zhuǎn)醒的時候眼皮沉得掀不開,并且還伴有頭痛欲裂,渾身酸麻的癥狀,他蹙起眉,抬手撫上太陽穴,試圖活動一下筋骨。
忽然——
砰?。?!
疼痛加劇,他‘嘶’地呻吟了一聲,緩緩睜開眼來,這才終于意識到自己睡在沙發(fā)上,確切地說,是剛才睡在沙發(fā)上!
而現(xiàn)在……
他顯然是一翻身就從沙發(fā)上掉下來的,待他看清楚自己身處何地,最重要的是看清楚正坐在他對面享受早餐的女人時,俊臉一僵,滿臉窘汗,該死地居然被她目睹了全程!
他趕緊爬起來,正襟危坐。
于是,一場拉鋸戰(zhàn)就此展開……
“你怎么會在這里?”陸逸之先出了聲,一貫的惡聲惡氣,仿佛只要他對她兇一點,就能掩飾掉剛才在她面前出糗的事實。
夫妻做到他們這個份上,真夠悲哀的!
唐暖心在心里暗嘆一聲凄苦,表面上卻不動聲色,反問:“這個問題,應(yīng)該是我來問你才對吧?”
陸逸之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微瞇了眸。
這個被稱做他妻子的女人,其實他了解的并不多,她在他的印象里就宛如一幅靜止的油畫,就這么安靜地存在著,沒有喜怒,無所謂情緒,仿佛世間萬物,滄海桑田都和她完全無關(guān)的樣子!
她一句話堵過來,清脆得就像山間的泉水,叮咚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