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
洛櫻唇間吐出一聲細(xì)弱的嬌哼,似乎在表達(dá)著什么,聲音中有無盡的哀求...
寧云卿眸子帶笑的望著她羞紅的臉,敷在她耳邊輕輕哼著:“怎么,還不夠?”
“我...”
洛櫻哪里會回答這個問題,忍不住羞氣的錘了錘寧云卿的結(jié)實的肌肉。
寧云卿倒是沒覺得疼,洛櫻的手卻麻了。
怎么那么硬...
該死的。
像個石頭。
又感覺呼吸一緊,仿佛被碾壓的土地,那巨石在翻滾碾壓,橫沖直撞,將山壁震蕩的搖晃起來,只聽嗚嗚的風(fēng)聲,夾雜著溪水的汩汩長流,讓人仿佛至于仙境,飄飄然向往著。
——
“什么?這是害我孫女受傷的車?”
安奶奶哆哆嗦嗦的指著那破車,氣的渾身發(fā)抖,墊著小腳就湊近了,噠噠噠的使勁用腳踢那車頭,一邊踢一邊嘴里還念叨著:“該死的破車,害我孫女,害我孫女!”
“哎奶奶,這可不能踢啊,這是證據(jù)?!?br/> 周末頭疼的去把老人家勸了下來,安奶奶還是愣著眼瞪著那輛車,似乎還是很不解氣。
“奶奶,您不是要去送雞湯嗎,快去吧?!?br/> 周末正想著怎么趕緊把老人家勸走,就看見了安奶奶手上拎著的保溫盒,仿佛找到了救命稻草,抓住不放。
“嗷呦,忘了我寶貝苒苒了!”
安奶奶一拍腦殼,看看天色也不早了,于是腦筋一轉(zhuǎn),眼珠滴溜溜的打在了周末身上。
“小伙子,你看我一個老人家去醫(yī)院也不方便,不如借后面這車使使,把我送到醫(yī)院你再開走?”
周末一聽差點吐血,這可是重要證據(jù),別說開了,就是碰一下他的飯碗都得沒,這次可牽扯上人命了,不是尋常的案件了。
于是絞盡腦汁想了個辦法,對安奶奶說:“奶奶,這車咱可不能開,不如我回趟警局,離這不遠(yuǎn),麻煩您再給我看會車,別讓任何人靠近他,我開警車出來送您,怎么樣?”
安奶奶一聽,這主意好啊,這輩子也沒坐過警車啊,可威風(fēng)了!
于是趕緊把周末趕走,自己樂呵呵的在那看車。
過了大約十幾分鐘,周末還沒來,卻從巷口走進(jìn)了一個黑衣墨鏡男子,赫然是那個拋下車輛消失不見的男人!
安奶奶看到那個男人,鄙夷的打量了他一番,這年輕小伙子怎么那么不會打扮那,穿的黑黢黢的真不招人喜歡。
安奶奶本來以為那小伙子是要過去,也就沒有太去關(guān)注,誰知道那黑衣男子竟朝她走了過來。
還壓低著聲音問話:“這位奶奶,你身后的車是你的嗎?”
“不是嘍,我老太太哪里買得起車,就是這個該死的壞車黑心司機(jī)撞的我孫女都進(jìn)醫(yī)院了哦!”
安奶奶一聽別人問,又忍不住咒罵吐槽起來,對于她來說,誰傷害了她的寶貝孫女一下都別想好過。
黑衣男子本來想靠近車輛拿里頭不小心落下的打火機(jī),可安奶奶卻時時刻刻都盯著車,眼看時間越來越長,黑衣男子也耐不住心了,抹了抹汗,悻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