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章為番外小劇場,主要是昨晚挑戰(zhàn)尼祿祭高難太過艱辛,其中也出了不少趣事,就以這樣的形式分享給大家好了。與正文無關,以吐槽搞笑為主,希望能給各位御主同僚在爆肝之余帶來些許樂趣。)
“以最后的令咒為名,天草四郎時貞恢復你的魔力吧??!”
伴隨著迦勒底御主咕噠子充滿激動的高呼聲,站在斗獸場中央本已是強弩之末的天草四郎時貞瞬間就恢復了滿魔力的狀態(tài)。
褐膚銀發(fā)的青年望著場外又蹦又跳的御主,不由得幽幽嘆了口氣,緊跟著神情恢復了冷冽,雙眸中帶著殺伐果決的認真之色。
“啊,真是的。雖說我不是什么擅長戰(zhàn)斗的從者,但如若被御主所信任和委托了的話,也不得不戰(zhàn)了?。 ?br/>
“你說是吧?咒腕之翁喲?!?br/>
蹲在斗獸場內不遠處的咒腕之翁冷笑了兩聲,猙獰赤紅的惡魔之手握緊,特想狠狠的一拳砸到天草四郎時貞的臉上。
不是因為這家伙長得帥,而咒腕之翁自己卻沒有面孔的緣故,而是這家伙剛才的話語實在是有點太過欠揍了。
“不擅長戰(zhàn)斗???信了你個邪?。?!”
“這次尼祿陛下所舉辦的祭典中,吾等哈??墒琴M盡周折才想出了如此有趣的比賽——百殺夜行。”
“由吾與百貌之翁和靜謐之翁等哈桑共同聯手,總算是在這迦勒底內好好揚眉吐氣了一把?!?br/>
咒腕之翁在心中嘀咕著,而面上卻再次從斗篷下拿出了飛刀,準備伺機而動。
“擊敗了無數的從者,耗費了御主無數的令咒,就算想耗時間也完全耗不過吾等。”
“而就算成功將教團的人數消耗光,吾最后之復仇也必將會帶著對手一同安拉胡阿克巴?!?br/>
“但眼看著就要在祭典結束前將這份榮譽牢牢握在手中時,這個被御主突然找來的從者卻將一切都破壞掉了。”
但即便是這樣,咒腕之翁卻也沒有一點要放棄的想法,因為他必須為了這份難得的榮光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
咒腕之翁展開氣息遮斷后,將自己高敏捷的優(yōu)勢發(fā)揮到了極致,手持匕首圍著天草四郎時貞快速跑動。
匕首與武士刀相撞擊摩擦出了耀眼的火花,叮叮當當的脆響聲連綿不絕,引得站在場外圍觀的眾多從者們神色肅穆,靜靜地目睹著這最后的決斗。
“來自遠東的裁定者啊,就讓吾以此來終結汝之生命吧。”
咒腕之翁的身形在半空中陡然急轉后撤,穩(wěn)穩(wěn)落地后左手觸地半蹲,如若要燃燒起來了的惡魔之手中已然捏住了一個形似心臟的魔術道具。
“宣告——”
天草四郎時貞雙眸一凝,頓時就從咒腕之翁身上感到了一股不祥的強大魔力,當機立斷地也吟唱出了自己寶具的真名。
“天之杯,啟動。予萬物以終焉——”
天草四郎時貞拋下了手中的武士刀,身體懸浮在半空中,左右手中各凝聚出了一個閃亮的光團。
從者間爆發(fā)的魔力蜂擁碰撞在了一起,赤色的紅芒與亮白色的光華照亮了整個羅馬斗獸場,令圍觀者不由得微瞇起了雙眼。
“妄想心音??!”
“雙腕·零次收束??!”
伴隨著咒腕之翁與天草四郎時貞的暴喝,物品被捏碎的聲音被光炮洗地發(fā)出的巨響完全碾壓掩蓋了過去,將整個斗獸場殘破不堪的地面又狠狠地犁了一遍。
刺眼的白光散去,場中只剩下了天草四郎時貞氣喘吁吁的身影,而咒腕之翁則早已被從回到了迦勒底靈基再生室中重洗讀秒去了。
“哦耶!贏嘍??!”
咕噠子的歡呼聲響徹了整個斗獸場,讓眾多從者們都露出了笑意,顯然也十分理解自家御主到底為何會興奮得如此不能自已。
天草四郎時貞緩緩歸刀入鞘,幾步縱躍來到了咕噠子的面前,行了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武士之禮。
“master,幸不辱命。”
“但為了不讓勝利成為今后敗北的引線,還請您多加小心?!?br/>
人理存續(xù)保障機構迦勒底,哈桑教團的根據地。
已經復活讀秒完畢的咒腕之翁坐在漆黑的屋中默不作聲,百貌之翁則靜靜地靠著屋子的墻壁站著,而靜謐之翁則雙手抱膝坐在房屋的角落中低著頭。
尼祿祭已經結束了,而他們卻也沒能握住今年這最后一絲可能會屬于阿薩辛的榮光。
“再過幾個月初代大人就要降臨了,咒腕你還有什么其他主意嗎?不然,咱們幾個就全都得等著挨砍了。”
百貌之翁的聲音打破了屋內的沉寂,令靜謐之翁也抬起頭望向了咒腕之翁,雙眸中隱隱帶著期待。
“上一個特異點中,吾等教團已經足夠活躍了,近期怎么可能還會有更多的出場機會?”
咒腕之翁沒好氣地反問道,以御主每次解決特異點時都會帶不同從者的習慣,最近哈桑們還真不會有太過繁重的工作。
百貌幾步跨到咒腕的面前,帶著蒼白色的骷髏面具的兩人互瞪著,讓靜謐不知道到底該不該上去將他們先拉開,以免到后面會打起來。
“就算是這樣,那也只能坐以待斃嗎?”
“初代大人的脾氣想必你們也是知道的,他老人家萬一要是認為我們已經墮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