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宇也懶得理會陳皮皮,將其晾在一邊,拉著桑桑說起了這些年在世間行走所見的趣事,并將自己早些年釀造的米酒送給桑桑讓其品嘗。
桑桑喝著酒和夏宇說著話,講訴著她來到長安的見聞,講她和寧缺租的老筆齋,講紅袖招。夏宇也是微笑的聽著,不時給桑桑倒著酒。
這時旁邊傳來一道虛弱的聲音“任何事情都有因果,都有存在的原因和理由,昊天老爺你把我?guī)У竭@個世界,我就知道你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我死去。”
桑桑聽到這道聲音,也不再和夏宇聊天,急忙起身跑向?qū)幦保炖镞€欣喜的說著“少爺,你醒了?!?br/> 一旁的陳皮皮靠在離寧缺不遠(yuǎn)處的墻壁上,揉著發(fā)澀的眼睛“不是昊天老爺,是本天下我沒辦法眼睜睜看著你死。”微微有些嘟囔“都一只腳踩進(jìn)冥間的家伙,醒過來后也不把感謝的對象弄清楚?”
寧缺疲倦的笑了笑,看著陳皮皮愣了神,可能是沒有想過長時間和他留言通話的陳皮皮,竟然是這副樣子,問道“你是怎么把這傷治好的?”
陳皮皮挪動著肥胖的身軀,向前走了幾步,雙手扶腰活動了一下自己酸澀的身體,輕蔑的一笑“說過多少遍,我是世間難得一見的天才,你這小傷若讓尋常大夫看看,肯定是讓你直接躺進(jìn)棺材,但對于本天才來說,也不過是輕輕揮一揮衣袖的小事罷了。”
陳皮皮確實(shí)是很心疼自己的那顆通天丸,但是是二師兄以及寧缺的那個小侍女在這,并且從小自允天才的陳皮皮,也想在自己的書友面前保持天才的風(fēng)范。
不過,如果你仔細(xì)看陳皮皮那張圓潤的肥臉,還是可以看出他內(nèi)心的糾結(jié)和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