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好得意的?等我解除詛咒,你敢跟我打一架嗎?”
鹿斯基氣急,一個勁的蹬著前蹄。
魯卡不想跟他繼續(xù)廢話,一個騰跳到他面前,對準他的脖子就準備一口咬斷他的脖子。
鹿斯基沒閃躲開,愣是被他咬重后脖上的肉,疼的‘嗷’的一聲慘叫。
他現(xiàn)在連獸紋都沒有,當然不是五紋獸的對手。
池深深老遠就聽到那邊有動靜,瘆得全身都在打哆嗦,可她卻不知該往哪里逃,現(xiàn)在她眼前一片漆黑,唯一的亮點就是天空的四輪怪月。
怎么辦?
又餓又冷又累,還要隨時面臨被野獸分食的危險,她有些后悔逃了。
畢竟那個鹿司機還是老司機的,只是要求她交-配,總比被吃的只剩頭發(fā)要好。
魯卡沒有真的咬死鹿斯基,他心里惦記著雌性,怕她走遠,便趕緊走了過去。
池深深看著兩只透亮的寶石向自己‘飛’來,嚇得拔腿就跑,可沒幾步,就覺得身子一身就落到了一皮毛背上。
她以為是鹿斯基,就沒喊出聲,老老實實的抱著他的脖子。其實也是覺得冷。
魯卡還是第一次被雌性這樣擁著脖子,獸心暖萌的有些蕩,尤其是感到脖頸處又兩坨軟軟的肉,顛來顛去,好舒服的……
一路相對無言,池深深只覺得自己像是坐過山車似得,一會兒是屁股向后墜,一會兒是腦袋向前沖,那風呼呼刮得掃的她臉蛋生疼。
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終于是處于正常路況的奔跑,不多時,就看到一些火光。
“這,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