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鴨子是誰?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李文海我相信他絕對是知道的。
在我們這邊,一說到李鴨子,那些盜墓的絕對會兩眼一放光,然后恭恭敬敬的朝著北邊尊稱一聲鏟爺,要知道,李鴨子可就是發(fā)明洛陽鏟的祖師爺,如果沒有他,這會估計可就沒有那些自稱摸金校尉的家伙了……
李文海盯著我道:“哦,小哥還知道李鴨子?”
我摸了摸鼻子,道:“行其事,自然得知其師,各位,明早見,我有事就不先送你們了?!?br/> 我三言兩語便打發(fā)了這群‘磚家’,然后來到隔壁的趙姨家。
“趙姨,我這里有點錢,你拿著?!?br/> 我掏出身上所有的錢,塞給了雙眼蒙著紗布的趙姨。
趙姨今年六十出頭,自我父親失蹤后,這幾年來也多虧了她,要不然我早就餓死在路邊,但只可惜壞人長命,好人多病,心地善良的趙姨最近患上了白內障,可她家里就一個農民兒子,好幾萬塊的手術費至今都沒個頭緒……
“是化凡嗎?這錢都是你的嗎?你哪來這么多錢?”趙姨雖然看不著,但一模也知道那錢不少。
我不好瞞著趙姨,只得一五一十告訴了她我準備帶人進洞,這是對方給我的領頭費。
趙姨一聽頓時急了,“化凡,你糊涂啊,你怎能答應他們去那地方?你忘記了你之前那一次進洞后,一連昏迷了三天三夜,那地方邪門,化凡你不可以再去,這錢趙姨不要……”
兩年前,我就曾和大黃進過那洞,出來后,我一連昏迷了三天,最后還是趙姨燒香拜佛請來了隔壁村的老婆子給我喂了一道符水才醒過來的。
趙姨說著把錢遞還給了我,看她那憂心忡忡的樣子,我趕緊道:“行行行,我聽趙姨的,我把錢退給他們得了?!?br/> “好孩子,姨這眼睛看不著就看不著,你也不能把命送了,聽話,那洞很邪門,你爺爺當年就在那里出了事,還有你父親,也一再告誡大家伙不能去那洞……”
“嘿,趙姨你可別提,一提我就來火?!?br/> “好好好,姨不提了,你快回去把錢給人家,那洞,咱不去了……”
“行!”
我一邊答應著趙姨,一邊悄悄的把那四萬多塊放在了桌子上,然后這才出了門。
一出門,我剛好就看見門旁邊站著個漂亮女孩,正是李文海帶來的那一個。
我頓時不樂意了。
“你偷聽我說話?”
漂亮女孩年紀不大,估摸著也就比我大個兩歲左右,一副傲嬌大小姐的模樣,不過還別說,長得還真是好看,皮衣皮褲的,勾勒著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蠻腰,那張略施粉黛過的小臉,更是精致得跟年畫似的。
“我只是路過而已,看不出來,你還有這善心?”漂亮女孩說道。
“嘿,談不上善心,你們城里人哪知道在我們這,得個病就要傾家蕩產(chǎn)的滋味,趙姨家本來就沒什么錢,我估計把他們房子賣了都抵不上手術費,以前都是趙姨照顧我,今天難得有點錢,給她看病,天經(jīng)地義?!?br/> 我這話一說,漂亮女孩小臉上流露出一絲驚訝。
“小爺先回了,記住,明天在我家門口候著?!?br/> 我說完轉身就走,跟這個漂亮女孩說句話,我心里頭特沒出息的砰砰直跳;大爺?shù)模痪褪情L得漂亮了點嗎?怎么我心跳得這么厲害。
…………
第二天早上十點,等我懶散的醒來時,門外邊已經(jīng)有一伙人在那邊等了大半天。
我推開門,一眼就看到李文海他們全副武裝的在那候著,一個個的,摩拳擦掌的賊興奮,搞得就像是要去挖金礦似的。
“小哥,醒了?”李文海笑道。
我咬著牙刷,點了點頭,道:“東西,都帶齊了嗎?”
“都帶齊了,折疊梯,滑繩,熒光棒氧氣包都帶著,就差小哥你了?!?br/> “行,等我刷完牙吃完早餐再整理休息下就出發(fā)?!?br/> “額,現(xiàn)在都十點出頭了,小哥還不出發(fā)?”李文海詫異道。
后邊的漂亮女孩又忍不住開口了,“陳化凡,你可不要得寸進尺,我們一大早就過來等你了,現(xiàn)在你又說休息整理,你想搞什么鬼?”
“美女,你們既然請我當向導,就得尊重一下我可以不?我吃過的飯比你吃過的鹽還多,相信我準沒錯?!?br/> “我不管什么飯什么鹽,你說,你還要多久?”
“一個小時吧,畢竟我也要打扮一下的?!?br/> “好,一個小時后你不出來,我就把你綁過去?!逼僚⒁а狼旋X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