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揚(yáng)一直覺得,花姐是一個女強(qiáng)人,畢竟她一個人撐起這么大的賭石坊,但卻不知道,花姐,居然有著那么凄慘的身世。根據(jù)花姐說的,她是出生在云南靠近緬甸的一個寨子里的,她們那個寨子是少數(shù)民族,甚至還過著以前原始的男耕女織的生活。
本來這一切很平靜,大家都相安無事,但是后來,寨子里大祭司離開了寨子,沒有幾年又回去了,回去的時候,大祭司發(fā)生了很大的改變,原本蒼老的他,變得年輕了許多,甚至衣著說話很多的方面,都有了改變,用他的話,就是外面的世界實在是太好了,他們這些人,生活在寨子里,簡直就是坐井觀天!
在花姐生活的寨子里,族人們對于大祭司的話還是很相信的,所以,在聽著大祭司說外面到底有多美好的時候,族人們漸漸的動心了,最后決定,全部離開寨子,跟著大祭司一起出去!
就這樣,他們跟著大祭司,去了緬甸,本來以為是去過大祭司口中所說的幸福生活的,但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過去了之后卻不是,原來,那位他們的大祭司,早幾年在緬甸救下了一位軍方大佬,那位大佬贈送了一座翡翠原石礦給大祭司,大祭司帶著族人們過去,是為了讓族人們給他開采礦石!
這事兒族人們自然不答應(yīng),甚至不少的人,想著要離開,但可惜的是,在他們離開的時候,大祭司對他們動手了,在他們所有成年人的身體之中,都種下了蠱蟲。
蠱蟲完全由大祭司控制,稍微有不聽話的,他就會催動蠱蟲,讓那些族人痛不欲生。
沒有辦法,族人們只能聽命大祭司的話,日以繼夜的采礦,男人們采礦,女人們,則是為大祭司一家生活提供服務(wù)。
花姐那個時候還只是個孩子,就被分給了大祭司十三歲還有著一臉麻子的兒子扎木,起初的時候花姐只是伺候扎木的起居,但時間長了,花姐也長大了,大祭司居然想著讓花姐嫁給扎木。
那個扎木,和自己的老子一樣,對待族里的女人,根本就不拿人看,這樣的家伙,花姐是自然不愿意的,所以,在她父母的幫助下,她逃跑了,第一次逃跑,失敗了,她的父母被大祭司用蠱蟲活活的折磨死,她自己也被泡在冰冷的涼水整整三天三夜不許動,那個時候,花姐想死的心都有了,但父母卻臨死前叮囑她一定要活下去,想到這里,花姐強(qiáng)忍著活了下來!
從那之后,扎木對花姐,整天不是打就是罵,有時候心情好了會折磨,心情不好了也會折磨。
過了一年,花姐再次有了機(jī)會,當(dāng)初一個玉州本地的商人去大祭司的礦場想要購買礦石,花姐借助著這個機(jī)會,混入到運(yùn)送礦石的車?yán)?,離開了礦場,最終平安的逃到了玉州這里。
剛到這里的時候她也干過不少的活,后來,憑著自己在礦場長大,對于賭石相對了解,自己賭了幾次,有一次賭賬了,賣出了數(shù)百萬的資金,這才慢慢的發(fā)展起來,開了賭石坊!
前幾年,花姐曾經(jīng)遇到過扎木一次,當(dāng)時的扎木,承認(rèn)自己錯了,說是很喜歡花姐,想要讓花姐跟他回去,可惜的是,花姐早已經(jīng)恐懼了那個地方,也恐懼了扎木,所以當(dāng)場就回絕了!
從那之后,扎木時不時的,就會騷擾一下花姐,沒有辦法,花姐換了聯(lián)系方式,也換了地址,將賭石坊轉(zhuǎn)移到了這里,本以為,自己可以躲過去了,但是沒想到的是,那家伙,又找到了,而且還喪心病狂的對自己使用了同生蠱!
同生蠱,很簡單,同生同死。只要蠱蟲宿主的身體之中,施蠱者就可以利用自己體內(nèi)的異性蠱蟲,隨時控制宿主的生死。
這種方法以及蠱術(shù),陳揚(yáng)不太了解,但是他卻可以肯定,花姐說的應(yīng)該是真的。
此時,陳揚(yáng)真的很同情花姐這個女人,這個外表看上去很是魅惑的女人,內(nèi)心居然有著這樣的痛苦!
“陳揚(yáng),你真的能把那東西弄出來嗎?如果不行的話,可千萬不要嘗試啊”下一刻,花姐看著陳揚(yáng)凝重的問道!
“放心吧,可以的,我可以的”陳揚(yáng)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
“哦,那我該怎么做呢?”花姐再次問道!
“翡翠,先給我一點(diǎn)翡翠,回頭我還你也行,隨便什么種都可以”陳揚(yáng)眉頭皺了一下,不好意思的說道!
“不用還,如果你真的能把那東西弄出來,姐還得謝謝你呢”花姐想都沒想,就把自己有的幾塊翡翠給了陳揚(yáng),雖然只是一些普通貨色,但數(shù)量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