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見的。
裴簡怔愣了下。
她卻笑了笑,不緊不慢的,“我已經(jīng)跟他提離婚了。”
這可不是一句話的事。
別說裴簡不相信,就是喬兒也微張著嘴,不可思議地看著禾箏,她倒是風(fēng)輕云淡的,從做出這個決定開始,她就沒打算回過頭,一切后果,自然也承擔(dān)的起。
即將脫離唇齒的話又收回,裴簡似乎不太相信禾箏話里的真實(shí)性,微點(diǎn)了下頭,“您先等等?!?br/>
他說完忙走回車旁,彎腰與車內(nèi)的人低語了兩句,像是在商量什么。
喬兒撞了撞禾箏的胳膊,仰起下巴,指著那輛車,“季平舟在車?yán)锇桑俊?br/>
“在?!?br/>
“擺這么大的譜,老婆在這被交警叔叔抓了,車都不下?”
“他肯停車,就已經(jīng)不錯了?!?br/>
這就是季平舟,冷漠到骨血里。
能受得了他這么多年,也是禾箏的本事了。
喬兒好奇地看著那輛車,“你說他們會說什么?”
禾箏低下頭,看著自己的影子,“不重要了?!?br/>
若是前天,她一定也想知道季平舟會說什么,是不管她,還是帶她回去,幫她擺平一切?
可現(xiàn)在,他怎么做,都不重要了。
沒等多久,裴簡從車旁走來,停在方禾箏面前,恭敬的像是季平舟的一條狗,“季先生說讓您過去,他有話跟你說?!?br/>
氣氛凝固的尷尬。
方禾箏沒猶豫,鼓足了勇氣,心安理得地走過去,走到那輛車旁,車窗從一半到全降,季平舟的臉也清晰起來。
他看都不看這個闖禍精,“上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