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身中迷藥的顏慕汐送到包廂后,侍從便走了出去。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無名電話,對那頭的蘇夢穎恭敬地回復道:“蘇小姐,我已經(jīng)將她成功送進808包廂,您什么時候?qū)㈠X打到我的卡里呀!”
“尾款稍后就給你撥過去,記住將自己的嘴巴封緊,若是有人查起就將這一切推給簡伊木,否則你的家人就會因你的背叛而付出代價?!?br/>
聽到這話,侍從不敢再作答什么,只能連忙對電話那頭說道:“蘇小姐您放心,為了家人,我一定守口如瓶?!?br/>
掛斷電話,那侍從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包廂的門牌號不是808而是888。
888包廂內(nèi)的浴室中,冷司玦正一臉煩悶的洗著冷水澡。
他不知道為什么今天的他格外煩躁,與平時沉穩(wěn)嚴謹?shù)乃啾龋喼本透兞艘粋€人一樣。
他竟然會因為看到顏慕汐失神的眼神,而放棄宣誓,也居然會因為她的中途離席而早早將訂婚宴收場,他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自從13歲時,他撞破母親與野男人在家偷情的畫面,他便對和女人做愛有了心理障礙。
但后來,他卻在與顏慕汐的“假交往”中,不自覺地跟她發(fā)生了關(guān)系,自那以后他便非常渴望得到那個女人,就如同中了魔咒的人一般瘋狂的迷戀上她。
他原以為那只是因為她是他的第一個女人,但后來他嘗試去跟其他女人做,卻發(fā)現(xiàn)他還是無法突破這個心理障礙。
這一切一切的事實都在告訴他一個真相,他有可能真的愛上了那個讓他痛恨一生女人的女兒。
想到這,他猛地用拳砸在了浴室的瓷磚上,發(fā)泄著自己心中的憤怒,直到拳頭上流鮮血和傳來疼意時他才停下來。
收斂好內(nèi)心的煩躁,壓下自己心中那抹僅存的愛意,他又變成了那個為復仇而活的冷司玦。
他圍上浴巾走出了浴室,眼睛不經(jīng)意間在床上一瞟,赫然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女人,正躺在他的床上。
冷司玦看著躺在床上的女人,冰冷的對她說道:“給你三秒鐘立馬滾出這里,否則我就把你扔給外面那群男人?!?br/>
等了許久,他發(fā)現(xiàn)那女人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他床上,內(nèi)心的寒意上升。
他飛速上前一把拽住那女人纖細的手腕,就在他要將她丟在地上那一刻時,一股熟悉的梔子花體香,鉆入了他的鼻息。
一瞬間,他反手將那女人一把攬到自己懷中,撥開她那柔順松軟的秀發(fā),映入他眼簾的那張臉,赫然是他渴望已久的女人,顏慕汐。
此刻她渾身發(fā)燙,臉上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她中了迷藥,究竟是誰敢對他的人下手。
冷司玦冷著一張臉,看著此刻一臉難受的顏慕汐,怒不可遏的想到。
在藥物的推動下,顏慕汐已經(jīng)快要失去最后的理性,恍惚間她像是看到了一個人影。
她用盡全力,虛弱地對面前的人說道:“求求你送我去醫(yī)院,我好難受,救救我?!?br/>
看著眼前美艷動人的顏慕汐,冷司玦心中最后的一絲理性也斷了開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顏慕汐,冷漠無情地在她耳邊宣誓道:“顏慕汐,你只能屬于我一個人,我好像真的愛上你了,但我也真的不能愛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