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葉夭夭坐在餐廳和他們家首長吃早餐。
葉夭夭喝著小米粥,吃著包子,眼睛假裝不經(jīng)意的觀察著葉爸爸的臉色。
“爸,昨天來的那個人是你的部下!我怎么從來都沒見過?”
葉夭夭輕描淡寫的開口,仿佛是很平常的聊天。
“葉夭夭,沒大沒小,你要叫他一聲叔叔。”
葉澤濤眉頭微皺的糾正葉夭夭,或許是醉酒的原因,葉澤濤臉色看起來并不好。
“又不比我大多少,我叫他叔叔他能答應(yīng)嗎?”
葉夭夭低頭喝粥,嘴里小聲的嘀咕。
“廢話,他比你大十三歲,你說大不大?”
“那爸爸,他是不是很厲害?”
葉夭夭答非所問,機(jī)智的叉開話題。
說到這個,葉澤濤顯然是興奮了,滿臉的驕傲。
“那當(dāng)然,那可是你爸我?guī)С鰜淼淖詈玫谋,毫不夸張的說,他天生就是當(dāng)兵的料,兵王,唉,只可惜、”
葉爸爸停頓了下來,眼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悠遠(yuǎn)又沉重。
“可惜什么?”
葉夭夭看著她老爸開始陷入沉思,急切的追問。
葉夭夭的話讓葉澤濤回過神來,“你今天話怎么這么多?快上學(xué)去。”
葉澤濤皺眉不耐煩的催促葉夭夭,顯然是不想說。
還真別說,葉夭夭抬頭一看表,果然要遲到了,她只顧著追問賀卓樺了,忘了時間。
“爸爸,我走了!
本來想要在不經(jīng)意間問出何卓樺的電話的,但是現(xiàn)在看來根本沒機(jī)會。
葉夭夭抓起書包,就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出了門,但愿還能趕上公交車。
葉家雖然不富裕,但也絕對不貧窮。
他們家雖然有車,也有專職的司機(jī),但是,葉夭夭自打上初中起,就再沒有坐家里的車上過學(xu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