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嗆到的寧夕氣呼呼地瞪了男人一眼,一副看大壞蛋的表情。
“呵……”那小表情看得陸霆驍?shù)托Τ雎暎σ鉂i漪一樣蕩漾在眼底,他掐了煙蒂,吐凈了口中的煙,然后再次傾身過去,側(cè)過頭,貼著她的唇。
寧夕下意識地想逃,卻被一只手掌扼住她企圖躲避的腰身,低啞的嗓音敏感的耳畔誘哄,“這次不嗆你了?!?br/> 話音剛落,一個帶著煙味的吻激烈的席卷她的所有神識……
寧夕被親吻得渾渾噩噩,大腦一片餛飩,如同在云霧中漂浮。
唯一清醒明白的是,這個將她封鎖在一臂之間的男人,比煙危險。
“砰”的一聲,身后的椅背被放了下來,隨之而來的是男人炙熱的身體。
胸腔里的呼吸一點(diǎn)點(diǎn)被掠奪,寧夕感覺神智越來越昏沉,越來越昏沉,然后徹底沉入了海底……
身下的小家伙突然一動不動沒了反應(yīng),陸霆驍微喘著抬起頭來,然后就看到某人睡得沒心沒肺,甚至發(fā)出輕微的鼾聲……
陸霆驍腥紅的眸子陡然恢復(fù)墨色,心口翻涌的怒氣也散了個干干凈凈。
呵,真是瘋了,他跟個醉鬼計較什么……
才三天。
他們才認(rèn)識三天而已。
他到底在急些什么?
這小丫頭對他的吸引力,來得毫無道理。
當(dāng)初第一眼見到她時,他有種失而復(fù)得的狂喜。
與君初相見,猶如故人歸。
那個酒吧的倉庫里,當(dāng)他抱起她的瞬間,竟讓他有殘缺的人生終于圓滿的錯覺,好像她是他不知何時遺失的珍寶。
想讓她完完全全屬于自己,一刻都不想等。
不想徹底失去她,所以只能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