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陪酒!”沈卿卿淡漠的回了一句。
而在一邊的露露一聽這話,自然是有些不滿的,“還真當(dāng)自己是根蔥啊,連劉老板的臺都敢拆?”
沈卿卿懶得去回應(yīng)這些酸溜溜的話,只是自顧的畫著妝,再唱一場,她就得回家了,夏夏一個人在家,她不放心,就算有保姆看著,她也是不放心的!
午夜的皇朝總是格外的熱鬧。
沈卿卿畫好妝去了臺上唱了一首《你一定要幸?!?,才下了臺,曹素云就來說,vip包廂里面劉老板非要點她去陪酒。
沈卿卿自然是不去的,但沒想到的是她才下臺,喝得醉醺醺的劉老板就已經(jīng)朝著她走過來了,一把就抓住了沈卿卿纖細的手腕,說,“老子看上你,是給你面子,你還敢給老子抬轎?老子今晚就要睡你,開個價!”
沈卿卿因為手廢了,只能日?;顒樱緵]有辦法用力,只能用力掙扎,眸色卻帶了幾分倔強,“劉老板,如陌在這里只唱歌,從不出臺!你若有興致,可以在皇朝中挑別的女人,一定會讓您滿意的!”
劉老板一聽這話,頓時火大,“你tm別給臉不要臉,當(dāng)了表子還立什么貞潔牌坊?你不就陪男人睡覺的嗎?”
說著,他就拖著沈卿卿的手往外拖,嘴里還嘟囔著,“你再給老子不識趣,老子就在這里辦了你!”
沈卿卿有些懼怕了,她已經(jīng)不是五年前的沈卿卿了,也知道什么叫審時度勢。
就在這時,劉老板順手就將沈卿卿按在了冰冷的墻壁,伸手就要去撕爛她身上的旗袍,感受到?jīng)鲆獾纳蚯淝湟差櫜坏迷S多,直接抓劉老板的手,就咬了上去,一瞬間滿嘴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