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枝害怕的一抖,扯出一道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帥哥,你們要去哪里是你們的事??!穆...穆姑娘可沒同意跟你們一起,要不等她醒了,征求她的同意再...再再做做...做決定。”
媽呀!
看著這么英俊老實(shí)的一個孩子,怎么會露出要將她凌遲一樣的恐怖眼神。
嚇?biāo)纻€人!
鳳天嬌拍了拍尹天仇的胳膊示意他先下去,她則攔在江枝面前:“大姐,我勸你要么老實(shí)跟在我們后頭,要么留在這里,別看天仇老實(shí),他可是出了名的悶葫蘆?!?br/> 俗話說,會咬人的狗不叫。
尹天仇下起狠手來,比看著冷傲的臨君鶴要?dú)埍┒嗔恕?br/> 背著穆瑟的旅行包的秀秀,看著一個個跳入下水道的人,拉著江枝道:“江枝姐,我們跟著他們?!?br/> 那群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好惹的角色,激怒他們沒什么好處。
喝下解毒劑之后的穆瑟,現(xiàn)在身體依舊不能動彈,但好歹能夠作出輕微的面部表情。
尹天仇很細(xì)心,在抱著穆瑟跳下下水道后,從身后的背包里取出一件玄色打底衫,用刀割成一塊大小適中的面斤形狀,戴在她的臉上,隔絕空間內(nèi)難聞的氣息。
穆瑟口不能言,手腳不能動,索性閉目將神識探入教主信物當(dāng)中。
樹苗在她幾次無償貢獻(xiàn)內(nèi)力中茁壯成長起來,原本只有半人高的書苗,現(xiàn)在已經(jīng)長到了一人高。
拇指粗細(xì)的樹干,也有成人手腕粗細(xì)。
綠意蔥蘢,帶齒的樹葉蓬勃,看著十分生機(jī)勃勃。
一昧慷慨奉獻(xiàn)內(nèi)力的行為,她解釋不了。
興許是好奇心,興許是一時興起,興許是莫名的感覺跟這奇怪的樹苗有著密不可分的牽絆等等,總之,她尊崇本心的做了。
下水道內(nèi)臭氣熏天,黑黢黢一片,偶爾能夠從下一個井蓋上透出一些光。
“秀秀,你有沒有覺得奇怪?”江枝抱著佑佑走了一會就開始喘著粗氣。
“你看吶!我們跟著他們走了這么久,不僅一只老鼠沒遇到,就連稍微打濕鞋的臭水洼都沒看到?!?br/> 秀秀低聲道:“我猜跟他們手中的小盒子有關(guān)?!?br/> 頓了一下:“江枝姐,咱們還是省點(diǎn)力氣別說話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走出這下水道?!?br/> 沖著佑佑伸手:“佑佑,姐姐來抱你,讓媽媽休息一會?!?br/> 直到手表上的時針轉(zhuǎn)了一整圈后,他們才真正的呼吸到新鮮空氣。
期間遇到過兩次鼠群,不過,他們之中除了后面跟來的三只,其他的都是好手,很快的解決了這微不足道的問題。
“尹天仇!”穆瑟的聲音赫然響起。
正在休息的眾人一驚。
“瑟兒,你沒事了?”原本還在擔(dān)心解毒劑沒效果的尹天仇大喜。
記憶中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她不再追著他身后師兄師兄的叫,而是直接叫他的名字,或者以副教主稱呼。
穆瑟瞇眼不語的盯著尹天仇。
這個表情尹天仇太熟悉了,無奈的改口:“教主。”
除了那個人跟前任教主以外,她不允許別的人叫她瑟兒。
尹天仇對穆瑟的態(tài)度,鳳天嬌等人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只覺得他無藥可救。
“尹天仇,你是否該與本教主解釋一下事情始末?”穆瑟揉了揉腿,從地下慢慢站起來。
四肢雖依舊有些發(fā)麻,但好歹能夠正常行走。
所有人都緊張的盯著尹天仇,真怕他因?yàn)橛辛四嵌尾粚儆谒挠洃浢允ё晕遥鴮δ律月犛嫃?,忘了來這里的初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