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動一兵一卒?”
凌厲眼里滿是不屑,粗聲粗氣道:“自古皇權(quán)之爭都是刀光血影,我們何以不動一兵一卒便可平息天下大亂?”
“這個……”
婁伽河沉吟了一下,“在下也是臨時想出來的,還并未想到接下來的應(yīng)對之策?!?br/> 凌厲從來都瞧不上婁伽河這個陰險狂妄的人,直接懟道:“沒想出來,還不等于紙上談兵,說了這一大通,竟是些廢話!”
婁伽河也不生氣,不卑不亢地微笑著。
“那,不知凌幫主有何高見,不妨說出來,我們大家一起討論討論?”
凌厲被噎了一下。
他剛才懟他,也只是看不上這個家伙在君上面前臭顯擺,至于高見,他還真是說不出來。
他吱唔了半天,才說道:“說到瓦解,那就得有人做先鋒,當(dāng)個攪屎棍,把東鳴攪得一團糟,那就有機會了?!?br/> 攪屎棍?
殿中之人都是名門正派的大雅之人,哪里聽得了這般粗魯?shù)脑~匯。
更是做不出那種不恥之事。
一時之間個個臉上都有些難堪。
倒是云睚先笑了,笑聲猶如秋風(fēng)般舒爽怡人。
“凌幫主的話雖是粗糙了些,但事兒卻是這么個事兒,只是不知,凌幫主可有合適的人選?”
“這個……”
凌厲再次頓了一下,“事關(guān)重大,我不敢輕易決斷,還是請在座的各位同僚一同商議吧。”
殿中各路同僚聞言,再次低頭沉默了。
這些人已經(jīng)安逸了十五年了,他們可不愿意去趟這混水。
左丘允自大會伊始,便一直沒有開口說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