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芷珊本來是想找父親來教訓(xùn)這廢物的,怎么弄得龍玄音成了功臣一樣了。
龍啟崢怒目一瞪。
“你不帶人過來鬧事,還打傷了她的婢女,她能打你?!”
“父親!”龍芷珊再跺腳。
淮安最不吃氣,氣道:“老爺,珊兒再怎么說也是本宮的女兒,正正經(jīng)經(jīng)的郡主,這丫頭膽敢毆打郡主,這還有沒有規(guī)矩了?”
龍啟崢剛想爭辯,卻是龍玄音先開了口。
只聽她冷笑了一聲,說道:“二夫人莫不是忘了我前幾日說的話,在將軍府就別再端著您公主的架子,您只是二夫人,說難聽點龍芷珊也只是庶出,這庶出的二小姐帶著一群武者欺辱嫡長姐,二夫人說說,這又是什么規(guī)矩?莫不是你們皇家都是這般沒有禮數(shù)教養(yǎng)?”
龍啟崢對這個女兒是越看越滿意呀!
淮安一拍桌子彈跳而起。
“混賬,你竟敢這樣對我說話,來人,給我掌嘴!”
下人們無人動作,將軍沒下令,沒人敢上前。
淮安臉色窘了窘。
好呀,現(xiàn)在都敢不聽她的了,她老臉一苦便掉下淚來。
“老爺,我再怎么說也是她的長輩,你怎么能看著一個小輩欺辱到我頭上,您也不管管?”
龍啟崢不急不慢地虛拍了下身上的灰塵,坐了下去,然后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半晌才道。
“淮安,老夫不是瞎子,別以為老夫不知道你們母女背后干得那些事,音兒墜崖之事老夫還沒跟你們算呢,你看,她額頭上的棍傷到現(xiàn)在還沒完全消散呢,身上的傷恐怕也還沒愈合,怎么,只消你們對她下毒手,還不許她還手了?打珊兒一巴掌算輕的,要不讓她也捅珊兒幾刀,抽珊兒一棍子?”